也不想與他們為伍。有的時候,我甚至在想,殺死我吧,殺死了我,我就不用再去看他們殘忍的對待那些手無寸鐵的中國人了。”
“哼哼哼!”
端午冷笑,那鬼子軍醫不解。很正式的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哈哈哈,好吧,你是認真的。我會給你找一個好去處的。”
端午哈哈笑,甚至忘記了自己腿上的傷。因為一個小鬼子投遞叛國了,這令他覺得很有意思,又怎能不好好的為他安排安排呢?
但是安排在哪裡,他還沒有想好。因為在這個時候,應該不止一個人想要將他身後的鬼子軍醫給千刀萬剮了。
當然了,不可否認端午也有這個想法。但事實上是,有鬼子投靠過來從戰略上講是對中國軍隊有利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醫生。
只是端午真的不知道應該把他安排在哪裡。
“報告特派員!日軍三菱大隊已經被全殲。”
正在這時,一個44師的通訊官跑來向端午報告。
端午道:“很好,迅速打掃戰場,等98師與13師餘部抵達後迅速撤離。”
“是!”
傳令官領命,小跑著離開。
鬼子軍醫並沒有完全聽懂傳令官的話,但是看中國人的表情他知道,三菱大隊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在感傷之餘,卻突然驚訝的看向端午。因為剛剛那名士兵在稱呼趴在地上的病人為‘特派員’。
‘特派員’這三個字,他可謂是耳熟能詳。在波田支隊的時候,他的耳朵裡簡直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被他治療的日本傷兵幾乎都在罵這個特派員。說他是魔鬼,是一個瘋子,有的人甚至說端午是八歧大蛇轉世。是對抗天照大神的妖怪。
反正在那些日本兵的眼裡,端午就是妖魔一樣的存在。
所以鬼子軍醫聽多了,便對‘特派員’這三個字感到十分恐懼。
但是與此同時,他又非常好奇。因為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會讓那些不可一世的同伴懼怕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此時,他卻看到了,那個被魔鬼化的特派員只是一個年輕人。他的年紀甚至比他的女兒也大不了多少。
他非常驚訝的問道:“閣下?您是特派員?就是在虞山上指揮戰鬥的那個瘋子?不,不,我是說您的指揮很瘋狂,.......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
鬼子軍醫語無倫次,已經找不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端午了。他拿著手術刀在那手舞足蹈,差點被兩旁的衛兵直接給崩了。
兩名戰士心道:你不快為我們團座治療,在那瞎得瑟什麼?倘若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早就送你回你的姥姥家了。
但與此同時,端午卻打趣的道:“有點職業操守行不行?幫我治完你再興奮。”
“嗨!”
鬼子軍醫十分尊敬的應了一聲,然後拿出渾身解數為端午治療。
端午的傷口很難處理,因為不僅傷口的表面化膿,傷口的內側也出現了化膿的跡象。
鬼子軍醫用專用的刀將腐肉快速剜出來。大量的黑色血水也跟著噴了出來。
謝晉元讓鬼子軍醫快止血,但鬼子軍醫卻用日語說道:“現在不能止血,而且要把血都吸出來。特派員的腿腫得的厲害,這是發炎所至。而病毒就都在這些血裡。一旦他們繼續在特派員的腿裡,特派員的這條腿有壞死的可能,所以我要把血吸出來。”
鬼子軍醫說著,便趴在端午的傷口上用嘴吸血。
一旁的衛兵看著都疼。他們與謝晉元道:“團副,這小鬼子沒安好心。”
但此時,方記者卻翻譯道:“鬼子軍醫說,團座的腿部感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