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不將這些血毒排出來的話,團座的腿恐怕就要保不住了。我們必須聽他的,他現在是唯一能救團座的人。”
“唉!”
兩個衛兵嘆息,倘若要有一點辦法,他們絕對不會讓小鬼子如此折騰團座。
而與此同時,端午趴直地上則一聲不吭。但汗水卻早已溼透了他的全身。
用刀子剜肉,換一個人試試,別說是不打麻藥了,打過麻藥後很多人也會膽戰心驚。
那種割肉之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的了的。更何況此時,那個鬼子軍醫還趴在傷口上用手擠壓傷口,用嘴把裡面的血吸出來。
但端午卻一直在忍著,因為他知道那個鬼子軍醫說的沒錯,倘若繼續感染下去。他的這條腿就會廢掉。
他還需要自己的這條腿,他還要打鬼子。所以他的這條腿,無論如何都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