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 第88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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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所言不差,清河王幼子原本是說要過繼給朕的,”蕭明稷的手指在她掌心作祟,不肯稍離片刻,淡淡道:“山匪是在路上劫車,又不是闖入清河王府殺人,若是清河王家裡不急著入京見駕,又怎麼會碰上山匪呢?”

皇帝的君位來路不正,本來就對這些事情有所忌憚,更何況清河王又是挑了這麼一個敏感的時期,不奉詔而妄圖入長安朝見天子,他讓宇文高朗動手,倒是也不算麻煩。

“那安樂侯呢,想必也是有些不安分了?”

鄭玉磬聽到他這樣的解釋雖然能自圓其說,甚至有幾分理,可是她心裡卻似明鏡一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帝既然動手,清河王有錯也就罷了,但是安樂侯大抵也不會有什麼好死法。

“回太后娘娘的話,臣風聞……安樂侯有一日縱馬,馬忽然被驚,安樂侯年紀幼小,控馬之術尚淺,不能控制,墜馬摔傷,骨刺心臟,沒有救活。”

秦君宜望了一眼蕭明稷,朝著鄭玉磬的方向道:“臣也不懂醫理,不過聽聞,是安樂侯騎馬的時候靴子與腳蹬不能分開,所以才被拖行許久,否則或許還救得回來。”

鄭玉磬閉了閉眼睛,她不知道安樂侯是有多大,但是皇位這件事上,蕭明稷親自替她除去了兩個強有力的競爭者,哪怕是心有不忍,但暫時還是忍了下來。

“秦卿家說的這些似乎也並不歸門下省管轄,”蕭明稷見鄭玉磬臉色微變,心中稍感不悅,頷首道:“尚書右僕射既然要查就讓他徹查罷,朕看他這些日子也是閒的,什麼事都要管一管。”

他重重地咳了幾聲,似乎傷得極重,但等到鄭玉磬主動開口,讓內侍送些水進來的時候才有些好轉,柔聲道了一句不必。

“ 晉江文學城獨發

溫泉別莊上留下的女子不太多, 當年皇帝被先帝外放出去,不太在意這些人,只是銷燬了地下 痕跡,這些女子依舊得守著宅院過日子。

她們都是罪奴, 蕭明稷對待部分容色出挑且十分柔弱乖順的女奴不算太壞, 不必她們做重活, 反而好吃好喝的養著, 學習歌舞吹彈,後來做了皇帝, 不需要她們再去做什麼,也只是將人遺忘在了這裡,比她們被髮配流放或者到青樓供人取樂都要好上百倍不止。

似她們這些人能繼續留在別莊裡安安靜靜過完下半輩子已然是萬幸, 左右行宮裡出身好人家的宮人也是一般老死無人問津,她們這些罪奴連現在的名字和身份都是蕭明稷賜予的,曾經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在何處,出了這間別莊就是人人可欺可睡,因此誰也沒有想過要逃出去。

因此當甯越伺候鄭玉磬午休之後被紫宸殿的內侍喚回自己的住處時,瞧見皇帝的賞賜,不可謂不震驚。

他以為自己的母親與幾位嫡親姊妹早已經香消玉殞, 又或者被髮賣為奴妾|妓|子,然而如今看到她們的親筆書信與信物,到底還是有幾分吃驚。

“聖人吩咐咱親自來辦這件事, 也是對寧掌事的重視。”

萬福卸掉了對待鄭玉磬時的恭敬柔順, 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甯越:“慕容公子大概是頂著甯越這個身份久了, 竟忘了自己的主子與身份,好巧不巧,咱今日去整理舊宮人名單的時候正好瞧見了這幾位, 您若是識趣,就該好生勸著娘娘,若不識趣,聖人也不怕再換一個內侍給娘娘。”

“畢竟在娘娘心中,掌事也算不得頂頂要緊的人物,聖人殺了也不覺得可惜。”

他也是內侍,自然知道如何羞辱一個被閹割的男子,有意無意地看向甯越的那處,面上多了些譏諷:“聖人給你留了孽|||根,可掌事總不會真將自己當作男子罷?”

國朝閹割男子,向來是留主去側,方便日後起居,不至於氣味汙染貴人,萬福吩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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