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囚 第87節(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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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稷枕在內裡,被她那樣一吹,幾乎通體酥麻,心知她是怕自己與她有了孩子會薄待元柏,心下便是再怎麼難過,但瞧見鄭玉磬面上的柔媚勾人也不過是深吸了一口氣,柔聲道:“那娘娘先將兒臣解開可好?”

鄭玉磬瞧著牛皮做的繩索將皇帝捆得結結實實,他本來就是奄奄一息,那肌膚上除了刀傷、箭痕以及新縫合的傷口外,滿是遭人輕佻戲弄過後的痕跡,依言解了繩索,連鈴鐺都收好放在一側。

她將方才沒來得及放下的帳子隨手落了下來,遮得嚴嚴實實,等著他傳人進來。

他全身沒有一處好地方,正是柔弱可欺,鄭玉磬捏了捏那被勒得狠了的地方,舒活了他的筋骨,雖然看著可憐,卻又忍不住覺得他實在是自作自受。

“你倒是也該愛惜自己的身子,酒與色原是伐人的斧頭,本來太醫便說你不好,三郎就這麼急不可待地見閻王,非得走這份捷徑?”

“音音這是愛惜我的性命?”蕭明稷如今被她伺候,聽著這樣的奚落倒也不覺得戳心,含笑握住她的手,示意她躺到自己身邊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些時日早便盼著音音來主動這樣一回,每次你來都會提前服了避子藥,省得掃興。”

他雖然是這樣笑著,但鄭玉磬卻看得出來他心下實則怏怏。

“江院使說那些東西與近來服的藥相沖,勸朕最好不吃,”蕭明稷抬頭望向她,神情平靜道:“可是朕後來想,音音一月也不會到紫宸殿來幾次,你本來就不愛吃避子藥,萬一你肯,現服可又得等那藥生效,等你沒了興致就又不成了。”

他已經好多了,除了偶爾高燒,那骨折處帶給人的折磨由痛徹心扉的劇痛轉為酸癢,太醫們說那滾落卸勁的時候皇帝免不了受些外傷,如今這樣也算正常,只要精心養著,不要活動過多令內臟出血,倒也沒什麼可令人擔心的。

他日日吃那些滋補的藥膳,卻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身側又有溫香軟玉,哪怕讓女子主動有些不自在,但也早早打了這樣的主意,每回她過來的時候都會提前修整儀容,只有病弱而無邋遢,讓音音多注意自己一些。

只是這些鄭玉磬卻是看不明白的,他早知道音音心軟好說話,秦君宜與甯越之所以能叫她記掛,無非就是皮相還好,看著慘些,只要他能叫音音知道他受苦最多,音音就一定更會心疼他。

鄭玉磬聽他這樣說,檀口半張,但是見一貫好強的他眼角隱有淚痕,不知道是被舒服哭的還是心酸哭的,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我這些日子來得還不夠嗎,你既然用了藥何不早說,平白叫人擔心?”

“那怎麼夠,音音若是再多來一些才好,我時時刻刻都想見到音音。”蕭明稷側過頭去,避開了鄭玉磬想要為他擦淚的手,“其實我也知道音音如今不適合再有皇子,不過是想要音音一份心意而已。”

他原本以為只有女子被男子送入極樂的時候才會有哭的念頭,但是音音那樣在上面待他,似乎也有別樣的滋味,就算是丟人,好在也沒有別人瞧見,叫她心疼多一些也算是好事。

“音音這裡生得這樣好,怎麼藏在衣衫裡面,不肯叫郎君嘗一嘗?”蕭明稷再度看向她的時候似乎有幾分失落,“是郎君服侍你服侍得不好了?”

他的目光帶有渴求,彷彿那處是什麼無上美味,鄭玉磬在避子上的事情放下心來,自然也有了閒情逸致,多少有些誤會人的尷尬,見他可憐,一時心軟,就半褪了羅裙,捧著那對盈盈送到了他唇邊。

“三郎這副模樣倒像是還沒斷奶的小狗,”鄭玉磬將人攬在懷中,真心覺得他這一摔,摔得最慘的只怕是頭,連性子都變了,“原先忘記是誰養了一隻,倒是可愛得很。”

像是總吃不飽的瘦弱小狗,每日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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