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撈不著,那胡宗茂一直對父親你就不懷好意,如果他真的立下了戰功,日後見到父親,父親……父親可就不好和他說話了……!”
張叔嚴淡淡笑道:“不好說話,就不必說話,那有什麼好擔心的,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父親……!”張瀚為父親的固執感到惱火,坐在旁邊,道:“你能忍,我卻不能忍。咱們完全有機會殺楚歡一個措手不及,為何要在這裡苦等?這樣,你給我三千兵馬,我去賀州,殺楚歡一個措手不及,給你把楚歡的人頭拿回來……!”
“恐怕你沒見到楚歡,自己的人頭就被他們拿走。”張叔嚴沒好氣地道:“你都是三十的人了,做事怎地還是如此沒有頭腦?兩軍交戰,豈同兒戲?你說率軍偷襲,又怎知楚歡沒有防備,他只怕早就防備咱們金州出兵從背後偷襲……!”摸著鬍鬚,雙眉微皺,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做大事,就不要被兒女私情所牽累。你那個媳婦,頭髮長,見識短,不要什麼都聽她的……!”
張瀚急道:“父親,並不是因為她……!”
“不是她,還能有誰?”張叔嚴立刻打斷道:“張瀚,今時不比往日,東方信已經不在了,她的作用也就不存在了,這天下美女如雲,又何必單單顧念她?都入門幾年了,到現在,她還沒有給咱們張家添上一男半女,她這媳婦,到底是怎麼當的?”
張瀚有些尷尬,道:“父親怎地又提起此事?早些年,你自己不都說不用心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