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娶了小張夫人之後,被小張夫人嚴加管束,自然不敢再去碰別的女人,好在小張夫人本就是個美人,張瀚的精力完全可以發洩在小張夫人身上,幾乎每天都要與小張夫人纏綿一番。
當張叔嚴剛舉兵的時候,小張夫人心存感動,極力迎合伺候張瀚,那些曾經打死也不從的花樣,都讓張瀚在自己身上玩了個遍,只希望張瀚父子出兵朔泉,攻打楚歡,砍下楚歡的人頭,可是等她意識到張叔嚴根本沒有出兵的打算,又羞又惱,再不讓張瀚碰自己一下,而且日夜嚎哭,撒潑打諢,搞得張瀚不得安寧。
張瀚對小張夫人的性感肉體已經是十分的迷戀,小張夫人不讓他碰一下,他正值精力旺盛年紀,如何忍受得住,又不敢去碰其他的女人,所以只能每日裡來纏著張叔嚴,催促張叔嚴趕緊出兵。
他當然知道楚歡的兵馬已經去攻打賀州,在他看來,趁著楚歡全力攻打賀州之際,金州兵悄悄出兵,從後面打楚歡一個措手不及,未必沒有機會。
只是他的想法,當然不被張叔嚴所接受。
今天又被小張夫人痛罵一通,說他雖然長著男人的身體,卻根本不像個男人,不能為妻子報仇雪恨,毫無男子氣概。
張瀚在小張夫人的逼迫下,無可奈何,再一次來到父親的房間,見到父親站在一張地圖前面,正在深思,那張地圖懸掛在牆壁上,正是西關道的地圖,囊括西關四州之地,山川河流關隘險道,在上面都是有標記,而且張叔嚴親自在地圖上標明瞭西關諸股勢力所在的地方,其中已經將楚歡的軍隊標記在賀州城下。
張叔嚴似乎並沒有發現兒子已經走到自己的身後,他的目光,並沒有在賀州城那邊,而是看著北邊的西北軍駐地。
西北軍的營地,是一個個的小圓點,那是西北軍的三十六塢堡,西梁人攻破雁門關之後,曾經強迫大批的西關百姓破壞雁門關,雁門關曾經號稱天下第一雄關,巍峨壯觀,可是在西梁人的破壞下,早已經是殘磚斷垣,想要恢復從前的模樣,必須要投入大批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這對當前的大秦帝國來說,自然是不現實的問題。
沒有了雄關的保護,西北軍只能退而求其次,按照天罡陣修築三十六塢堡,三十六塢堡組成一個龐大的軍陣,用於防止西梁人再次侵犯。
“父親,你還在擔心西北軍會從背面打過來?”張瀚在旁邊看到張叔嚴的目光始終定在西北軍駐地,忍不住道:“不是說過,西北軍絕對不可能偷襲金州……!”
張叔嚴斜了張瀚一眼,冷冷道:“你懂個屁,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甘候到底在想什麼,誰也不清楚,哪怕是那位爺的話,咱們也不能全信。”
張瀚皺眉道:“父親是說,朱總督也會欺騙我們?”
張叔嚴嘆了口氣,道:“我們本就只是他手中的棋子,金賀二州起兵,只是為了對付楚歡,從舉兵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已經沒有退路……田侯本就是西北軍的人,為何朱凌嶽保證甘候不會向我們發起進攻,我不清楚,但是就算甘候真的對朱凌嶽表露過這樣的意思,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人心從來都是隨著環境和時間的推移在變化……!”
張瀚冷笑道:“父親,金州有什麼好的,狗不拉屎雞不生蛋,淘出來的金沙,又不能全都落在我們的腰包裡,咱們還要在這裡受風沙之苦,要我說,西北軍真要打過來,咱們就把金州讓給他們就是,退回到天山去,西北軍總不至於會殺到天山吧?”
“胡說八道。”張叔嚴罵了一句,揹負雙手,走到椅邊,坐了下去,問道:“怎麼,又是她讓你過來催著出兵?”
“父親,其實她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張翰急忙上前,“咱們在這裡坐等著,豈不是浪費時間?胡宗茂鎮守賀州城,如果楚歡真的被迫退兵,功勞是他胡宗茂的,咱們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