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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偉和宋子浩會意的點點頭,兩人快步扎向人堆裡。
我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罪”,這小子特別有意思,主動先把事情挑起來,完事渾水摸魚的鑽到人群最後面,老大的立場也站了,風頭也出了,最後自己還啥事沒有。
不熟悉的人,肯定覺得他是個投機耍滑的熊玩意兒,但是我清楚,這傢伙手上確實有功夫,在號子裡的時候,我和他比試了不是一次兩次,不管是耐力還是拳腳,他至少跟胡金有一拼。
隨著警笛聲越來越近,堵在工地門口的兩幫混混紛紛逃離,混社會的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讓他們拼刀拼拳頭,估計沒多少人犯怵,但是讓他們跟警察叫板,除非腦袋讓門擠了。
很快工地門口,只剩下陸峰、白狼、劉雲飛、魚陽和林恬鶴帶著的一幫人將禿瓢頭的那臺suv團團包圍,不遠處還剩下罪領著幾個禿瓢頭的死忠圓圓觀望,沒有再往跟前湊。
禿瓢頭焦躁的衝著陸峰抱拳道:“兄弟,警察馬上來了,咱們各退一步,工地的事兒我不管了行不?”
“不好使,你不牛逼嘛,手裡有槍又有刀,小弟馬仔一大幫,號稱嶗山霸中霸,是吧鐵子!”陸峰捏了捏鼻頭,回頭朝著林恬鶴擺手道:“帶著兄弟們進工地,誰他媽敢攔你們,就讓他跪下!”
“操,你特碼就是個瘋子!”禿瓢頭大喘氣幾口,既不敢往前開車,又不敢掛倒檔,只能無奈的被僵持著。
今晚上陸峰來辦事的主要目的就是幫著陳文林槍工地,看架勢這場仗已經分出來輸贏,人熊似的林恬鶴拖著一根鎬把子,率先帶頭大步流星的朝著工地裡面走,二十來個天門的馬仔浩浩蕩蕩的跟在身後。
堵在門口的那幫小混混紛紛讓出來一條道,愣是沒人敢扯半句廢話。
車跟前此刻只剩下陸峰、白狼和劉雲飛、魚陽,陸峰攥著禿瓢頭手裡的槍管戳在自己腦門上,呲牙冷笑:“你剛才說你叫什麼來著?”
“菩薩,這老哥說自己在嶗山混了十幾年。”魚陽皮笑肉不笑的吧唧嘴,劉雲飛叼著香菸調侃:“我家有尊大佛,這塊還蹦出來個菩薩,真應該讓我家那位佛爺來跟他過過招。”
哥四個大大咧咧的,宛若沒有聽到急促的警笛聲一般。
“他就是個籃子!”陸峰鄙夷的瞟視禿瓢頭:“跟佛爺對攻,他要是能挺過去一回合,我當場跪下!禿瓢,我罵你聲籃子,你有意見沒?”
“草泥馬的!”禿瓢頭咬牙切齒的咒罵。
我看明白了,陸峰哥四個就是打算硬撐到警察來,畢竟他們手裡沒什麼傢伙式,陸峰的腦門還受點傷,而禿瓢頭不一樣,車裡面既有開山刀還有一把“五連發”,就算他今天再有理,也絕對解釋不清楚,國家在打擊槍支方面,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瘋子,我他媽服了,行不?”幾輛警車已經緩緩開到街頭,禿瓢頭火急火燎的的嘶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非要把我逼的走投無路,你才肯罷休嗎?”
“跟籃子講情面,那不是扯淡嘛!菩薩我明白的告訴你,你折了,從今天往後嶗山再沒有你這號人物,能懂不?”陸峰卡在車門旁邊,死活不讓菩薩下車,菩薩臉色通紅,咬著嘴皮低吼:“多大仇?”
“沒仇!”陸峰搖搖腦袋,微笑道:“可是嶗山就這麼雞八大點地方,我想往起立棍,必須得踩著你這樣的大拿頭上趟過去,今天是你!明天是你那個拜把子兄弟二奎,非法持槍沒多大罪,頂多一兩年的事兒,出去以後,好好幹點正經營生吧。”
“我槽尼瑪,趕盡殺絕是吧!咱們今天誰也別活了!”菩薩再次提起槍管,看架勢準備跟陸峰魚死網破,我不由往前靠了幾步,準備隨時動手。
陸峰無所謂的大笑:“你沒那個魄力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