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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珠子一下子眯了起來,這禿瓢頭我不認生,但是剛剛躥出來的小青年我很熟悉,這傢伙竟然是跟我一起蹲了幾天號叫“罪”的小傢伙,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嶗山?看架勢好像還跟了大哥
看到陸峰跟那個禿瓢要整起來,我擰著眉頭又往後退了幾步,隱藏在幾個小混混的身後,儘可能的躲藏起自己。
大偉低吼道:“草他媽的,這禿瓢是特麼幹啥的?這麼牛逼,要不我替咱峰哥掃下場子?”
“消停的閉嘴,你峰哥需要你掃場子麼?”宋子浩白了一眼大偉,拽著他也藏在了人堆的後面:“記住你吃誰家飯,給誰家辦事,老大不吭聲,咱們現在就是木偶,能不能懂?”
我盯盯的瞅著“罪”,長舒一口氣道:“待會要是幹起來了,大偉你報警,就說這頭要殺人了!反正怎麼嚴重怎麼說,目的就是讓警察快點出警!”
“報警?狼哥和飛哥可都在現場呢。”大偉一臉的迷惑。
我不耐煩的罵道:“讓他媽你幹啥你就幹啥,能不能少琢磨點為啥?”
“知道了大哥。”大偉聳了聳肩膀,不情不願的抽了口氣。
當時我出獄的時候,管教告訴我,罪至少還得呆幾天,我到嶗山還不過一個禮拜,他就出獄了,顯然不是管教跟我說瞎話了,就是這個罪的門路相當的硬。
工地門口,罪突然冒出來以後,瞬間將兩邊人的戰火給點燃,陸峰被罪用鎬把子指著鼻子臭罵,咧嘴一笑,直接往前一拱腦袋,用自己的額頭頂住那個禿瓢頭手裡的槍管,森冷的笑道:“來,社會人兒,照著我腦門叩扳機,給我懟成蜂窩煤,算你本事,今天你要是幹不死我,我都不帶看得起你的。”
“草泥馬,跟我玩滾刀肉是吧!”禿瓢頭估計也沒想到陸峰會這麼賴皮,槍管子直接往陸峰的額頭懟了一下子,扯開嗓門吼叫:“老子外號菩薩,在嶗山這雞八地方混了最少十年,不算個什麼大人物,但是絕對不是你們這幫過江蟲能玩的起,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今天的事情你閃開,我跟陳文林單獨嘮嘮,ok不?”
“相當不ok,陳老哥沒告訴你麼?他現在入天門了,是我天門人,我不知道你混多少年,但是從今天開始,嶗山屬於天門,能理解不鐵子?在天門面前別說你一尊菩薩,就是佛主也他媽沒面!”陸峰側著腦袋,陰沉的笑道:“來,我天門的子弟,亮一下排面!”
陸峰話音剛落下,堵在工地門口的兩輛大卡車裡瞬間跳下來二三十號人,帶頭的正是人高馬大的林恬鶴,林恬鶴一身白色運動裝,手裡攥著把半米多長的開山刀,扯開嗓門就喊:“天門的兄弟,抬頭挺胸刀抓穩,今晚上峰老大讓誰跪下,他就不能起來!”
“是!”二三十號胳膊上繫著紅繩子的小青年仰頭怒吼。
“那就是沒得談咯?”禿瓢頭咧嘴冷笑。
“談個雞八談!今天我們天門就是要讓陳文林上位,誰攔著也不好使!”陸峰一巴掌拍開禿瓢頭手裡的“五連發”,梗著脖頸怒吼:“給面子你就往後讓讓,不給面子,咱們今晚上亮亮高低。”
“草泥馬,你是個雞八!”站在禿瓢旁邊的“罪”一鎬把子照著陸峰的腦袋就砸了下去,陸峰躲閃不及,腦門讓鑿出來一條血口子,白狼一腳朝著罪的小腹就踢了過去。
“天門的弟兄們,刀給我甩出去!今晚上必須跪下去一片!”林恬鶴眼見陸峰吃了悶虧,一刀直衝衝的照著禿瓢頭的腦門劈了下去,與此同時周圍的二三十號天門弟子叫囂著就朝對面禿瓢頭一行人懟了過去。
“全部幹廢!”林恬鶴一刀劈向禿瓢頭,旁邊的罪手腳靈敏的將禿瓢頭拽開,手裡的鎬把子跟林恬鶴碰到一起,兩幫人頓時間如火如荼的碰到一起,白狼和劉雲飛並沒有加入戰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