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持槍也就一兩年,但你他媽要開槍的話,自己琢磨會蹲多久,破逼五連發整不死我,我不死,你家裡的老小都得遭殃!”
叫菩薩的禿瓢頭,一眼不眨的和陸峰對視,就在這個時候,兩臺警車徐徐開來,從車裡蹦下來七八個警察,扯著嗓門嘶吼:“不許動!全部雙手抱頭蹲下!”
“好嘞!”陸峰很配合的,先是高高舉起雙手,接著抱著後腦勺蹲在地上,劉雲飛和白狼也有樣學樣的蹲到地上,坐在車裡面的菩薩不情不願的下車,兩腳還沒站穩,就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警察按住。
一個看似像隊長之類的警察頭頭,俯身看向禿瓢頭,明顯是認識他的,冷笑道:“菩薩,你他媽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跟著年輕人扯這一攤呢?車裡還有槍是吧?呵呵社會!”
“全部銬回局裡!”那個警察頭頭擺擺手,幾個人被薅拽上車。
另外一頭,宋子浩昂著脖頸,指向罪和其他幾個馬仔大喊:“警察同志,我舉報!這還有幾條漏網之魚!”
“操!”罪皺了皺眉頭,轉身就準備跑,蹲在路邊臺階上的大偉猛然站起來,一個虎撲將罪給按倒,幾個警察慌忙跑過來,把罪和另外幾個馬仔,連帶大偉、宋子浩兩人一起銬了起來。
看到罪被扭拷起來,我滿意的咧嘴笑了,這小子就是條桀驁不馴的狼,不磨磨他的銳氣,很難徹底降服他,與此同時我朝著站在路口沒事人似的陳文林使了個眼色。
陳文林快步走過來:“三弟,接下來怎麼走?”
“大哥,你是嶗山的地頭蛇,你問我怎麼走?平常沒到局子裡保釋過打群架的小弟嗎?”我斜眼瞟了瞟陳文林,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就越覺得圓滑世故,凡事總想佔便宜,出了問題就愛甩鍋。
“好,我馬上聯絡朋友。”陳文林連連點頭,摸了一把腦門子上的冷汗長吁幾口氣:“菩薩跟我鬥了半輩子,事事壓我半頭,沒想到還沒從陸峰手裡走一個回合就跪下了。”
“呵呵,知道為啥嗎?”我側著腦袋道:“陸峰不怕死,所以他敢把腦袋伸到槍口下,菩薩知道陸峰不怕死,所以愣是沒敢叩扳機,菩薩的實力應該比你強很多吧?”
“比我強上不少”陳文林沉默幾秒鐘,點了點腦袋。
“嗯,好好跟陸峰配合,你早晚坐上嶗山第一把交椅。”我掏出煙盒,點燃一根菸,望向已經掉頭開走的幾輛警車,陳文林是個老江湖,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透徹,我只要稍稍示意一點,他肯定就能明白,陸峰搞定比他強很多的菩薩也就用半個回合,如果想整的他的話,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嘛。
陳文林嗅了嗅鼻子乾笑道:“我明白,我明白!”
“走吧,一塊去局子裡保人。”我單手揣兜,自信滿滿的伸了個懶腰。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出現在嶗山警局裡,幾個警察正在詢問陸峰、白狼和劉雲飛和魚陽鬥毆的具體細節,他們仨頂塌天也就是尋釁滋事,性質不嚴重,還沒到關進審訊室問案的承擔。
陳文林聯絡了一個警局的辦公室主任,兩人偷偷摸摸的走進辦公室不知道研究什麼去了,有領導的關照,我才得以坐在椅子上等待,我目光遊走在警局大廳裡瞄了半天,才見到大偉他們幾個和罪,小哥幾個也正在被詢問筆錄。
另外一頭的角落裡,兩個警察正板著臉盤問菩薩。
菩薩兩手戴著手銬,火急火燎的掙動身體,低吼道:“操!他們要殺我,我不拿槍自衛,怎麼辦?”
“我是問你槍從哪來的,你那麼多廢話幹啥?”一個警察不耐煩的拍了下桌子。
“垃圾堆裡撿的。”菩薩也是個老油條,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瞎叭叭,回話的同時菩薩惡狠狠的瞪了眼一眼陸峰,魚陽側著脖頸咒罵:“瞪你麻個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