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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是位修士,卻與妖尊有著那樣親密的聯絡?
守衛的弟子腳步一頓,臉上浮起一層不敢置信,混雜著痛心。
難道,難道那位龍道友是被妖尊挾迫的?!
他回憶著剛才看到的樣貌,龍道友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雖比不得姑娘家的絕色柔情,但也差不了太多。
弟子痛心疾首,對強搶民男的妖尊憤恨不已。
無恥之尤,竟然逼迫他們仙界修士委身,還給他戴上那等淫/穢的飾物。
他正在心裡痛罵,突然一隻冷白如雪的手出現在眼前,順勢向上看去,是一張堪稱絕色的臉,不輸於任何男女。
遲迢將令牌扔在桌上,理也沒理愣住的弟子,徑自往裡走去。
在他身後,正是浩浩蕩蕩的妖界車隊,無影和無蹤分立左右。
“你,你們是……”
“砰——”
巨大的聲響傳來,門口守衛的弟子們瑟縮了下,戰戰兢兢地看過去。
只見入口處的顯靈鏡已經被砸碎了,晶石碎片如粉末一般,撒得遍地都是,被陽光一照,反射出無數道燦爛耀眼的光芒。
遲迢掀了掀唇,滿臉嘲諷:“弄這麼個玩意兒在這裡,故意噁心誰呢?”
他一揮手,便有一陣狂風呼嘯而來,將散落的晶石碎片捲起,扔到了入口處。
“膽敢毀壞顯靈鏡,好大的膽子!”守衛的弟子嚇了一跳,撿起桌上的邀請令牌,“無論誰都不能如此放肆,就算你是……”
無影和無蹤滿眼輕蔑,瞥向呆若木雞的修士:“怎麼不繼續說了?”
邀請令牌上浮現著四個字,組成令人膽戰心驚的存在——妖尊遲迢。
妖界的車隊大搖大擺地進了裡面,守衛的弟子們圍在一起,攔也不敢攔。
“妖尊,那就是妖尊!”
“他的樣貌,與傳聞中竟沒有出入。”
“別管樣貌了,顯靈鏡被他毀了,這可怎麼辦?”
“還有辟邪珠,要不要給他?”
“他那麼厲害,還需要這東西嗎?”
……
一群人嘰嘰喳喳,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清垣面沉如水,帶著一瘸一拐的修士們走過來,打破了他們的議論:“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弄成這樣?”
“清垣仙君!”守衛弟子忙將發生的事和盤托出,“仙君,您看該怎麼辦?”
清垣臉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先和其他州主彙報一下吧。”
弟子點頭應下,好奇道:“仙君,您的臉色不太好,還有諸位道友,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清垣表情一僵,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
他們是和妖界的車隊一道過來的,遲迢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他們一直相安無事。
誰知到了這雲海秘境附近,他突然來找麻煩,說是要切磋切磋,然後就對他們一行的修士出了手。
結果沒有懸念,所有人都被遲迢打傷,走路都很困難,就連清垣也沒幸免,受了內傷。
“不該問的別問。”
清垣鐵青著臉,讓守衛弟子帶身後的修士們去療傷。
另一邊,應向沂跟著招待弟子來到住處,檢查了周邊環境,然後才將袖子裡的小蛇放出來。
“條條,條條……”小蛇一動不動,應向沂皺皺眉,“怎麼睡的這般熟,難不成又冬眠了?”
小蛇時不時就會嗜睡,他曾經問過,但條條說沒有問題,是正常現象,讓他不必擔心。
應向沂嘆了口氣,將小蛇崽放到床上:“你啊你,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他將辟邪珠拿出來,仔細研究了一番,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