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萬的!我一人敵不過他,速速來救!”
李通崖暗罵一聲,只好棄了這洞府,駕風從華芊山上升起,迎面便是一道劍氣往汲登齊後心激射而去。
“萬家餘孽!”
汲登齊雙目圓瞪,回身側噼,將那道劍氣擊散,抬刀當頭斬去。
汲登齊一身真元鋒利激盪,使出的刀法更是勢大力沉,李通崖用劍芒擋了幾刀,連著踏空退了幾步。
那光頭男子掐的法術又如附骨之疽般纏上來,汲登齊只好回身去擋,李通崖的劍氣卻又到了後心。
汲登齊一時間左右支拙,招架了一柱香時間,下方汲家人的慘叫聲卻越來越少了,汲登齊一咬牙,手中翻出一枚符籙來,施法射出。
“不好?!”
李通崖與那男子連忙急退開,那符籙卻只在空中飄飄蕩蕩地彈出了幾道火花,回頭來看汲登齊,已經飛出去一段路。
“上當了!”
光頭男子尚在懊悔,李通崖已經跨出去數步,沉聲道:
“萬萬不能放過他!追!”
汲登齊與光頭男子和盧思嗣鬥了許久,眼看漸漸支援不住,只能將壓箱底的符籙用了,卻又換上了李通崖來,體內真元近乎乾涸,只好一口氣向北逃遁。
汲登齊才逃出去幾息,一枚玉如意卻當頭撞來,他不得不止步舉刀,硬生生被逼停了。
盧思嗣正歪歪扭扭地駕著風飛起,雙腿染著血,看上去已經摔折了,這老頭嘴角還含著血,鬚髮怒張,厲聲道:
“休要叫他走了!”
被玉如意這麼一撞,李通崖的劍已經追上汲登齊,汲登齊恨恨地來擋,雙目通紅,已知今日恐怕沒有活路可走。
眼看著汲登齊一臉決絕,李通崖默默慢了半拍,眼看那光頭男子迎身而上,持劍冷冷盯著汲登齊。
汲登齊哈哈一笑,解下腰間的儲物袋遠遠一拋,反身提刀向迎上來的光頭男子斬去,刀上金光陣陣,力大勢沉,明顯用了全力。
李通崖與盧思嗣對視一眼,兩人皆用真元去攝那儲物袋,光頭男子則連連線了汲登齊幾刀,震得手麻腿軟,怪叫著退開。
汲登齊卻得勢不饒人,長刀上挑,直往光頭男子胸膛而去,一副以命換命的樣子,光頭男子只好側身讓開,卻撇見一道寒光從汲登齊胸口冒出。
“噗。”
汲登齊吐血回頭,正見李通崖收劍回身,震去劍身上的鮮血,頓時軟軟地墜在地面,染紅了一大片土地。
兩人落下又補了幾道法術,確實這人死透了,這才見盧思嗣攝著儲物袋駕風飛近,腿上的傷已經初步包紮,喜滋滋地開口道:
“誰同我去汲家老巢驊中山?”
“兩位且去,我來搜查華芊山。”
李通崖嘆了口氣,一副興意闌珊的模樣,靈石靈物多半在汲登齊儲物袋中,盧思嗣距離汲登齊遠,反而近水樓臺先得月,倒是可惜了。
驊中山上無非就是汲家傳承,盧思嗣已經立下玄景靈誓要一同分潤,他自然沒什麼興趣,還不如去華芊山上那洞府看看。
安姓男子點點頭,同盧思嗣駕風離去了,李通崖便回身到了華芊山。
華芊山上已經一片狼藉,各有哭喊聲與求救聲,洞府前已經圍了一圈盧家人,先前便見他同盧思嗣一齊對敵,見了他自然紛紛低頭叫前輩。
李通崖點點頭,花了一柱香時間轟破了洞府法陣,大大方方地往裡走,留下一圈盧家人眼巴巴地我看著你你看著我,只好呆在洞府門外。
李通崖進了洞府中,迎面便是一口清澈的泉眼,汨汨地往外流動著,李通崖靈識一掃,伸手從泉中摸出幾枚玉石出來。
先收起玉石,李通崖停也不停地轟開石門,便見著茶几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