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通崖看了看臉色難看的汲登齊,彷彿見到了山越驟然襲來那日的自己和冷冷冰冰的“權且忍讓”四字,勐然明白過來:
“正如山越與青池宗約定一般,如今圍攻被放棄的諸家恐怕也在青池宗與鏜金門的許諾之中,汲登齊才會一點訊息都未曾收到……”
見汲登齊與兩人交上了手,李通崖也應約迎上那汲家的練氣。
這人持著一根長棍,面容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八九歲,一臉緊張與震驚,看得李通崖微微抬手,一道劍氣橫掃便打得他連連後退。
“這孩子天賦不錯,只是一看就是二十多年淨顧著修煉了,施起法都磕磕碰碰。”
李通崖再一劍逼退他,差點將其手中長棍打得脫手而出,另一頭的汲登齊招架著兩人,餘光一掃已經耐不住開口叫道:
“那位使劍的朋友!我汲家是鏜金門少主的心腹,休要被那兩人誆騙了,現在退去,我汲家不同閣下計較!”
李通崖冷笑一聲,一劍擊飛那人的長棍,神差鬼使地開口道:
“我姓萬!”
汲登其頓時啞然,一刀架住盧思嗣的玉如意,借力向北而去。
“休走!”
盧思嗣連忙同那安姓男子截住汲登齊,李通崖則伸手接住那長棍,對面的汲家練氣已經向南奔去,一身真元透徹,看來也是吞的小清靈氣。
李通崖駕風追上,江河真元滾動,速度卻要快上那人一分,追得那人回頭便丟出幾張胎息境符籙,看得李通崖一陣心疼。
“這可是我的戰利品。”
李通崖一劍噼散飛來的法術,心下已經有了比較。
吞服江中清氣煉就的真元相比小清靈氣要更加雄厚,飛行速度也快上幾分,只是在折轉騰躍方面要慢了一點,無傷大雅。
駕風飛出去幾十裡,李通崖一劍斬破那人的護體真元,變手直直一刺,貫入那人背後,那青年痛呼大叫,歪歪扭扭地落下去。
李通崖緩緩尾隨其後,見那青年痛得捏不住法訣,摔得鮮血淋漓,一陣骨裂聲響,卻還伸手去取儲物袋,李通崖手疾眼快,一劍斬下他的手臂,望著這人痛苦不堪地滾動,反手了結了他的性命。
挑起那人的儲物袋,李通崖將另一隻手提著的長棍收入其中,再把這錦囊系在腰間,這便有儲物袋用了。
來不及檢查戰利品,李通崖駕起風向華芊山飛去,遙遙望見那三人還在空中你來我往,便使劍向華芊山的法陣噼去。
華芊山上自然不是當年的地鎖華芊陣,而是汲家新建起來的大陣,不過胎息巔峰的防護力,一劍便捅出了大窟窿,卻又緩緩癒合。
李通崖噼了十幾劍,那法陣又受山下盧家人的攻擊,頓時明滅不定,續不上法力,轟然一聲破滅了。
“衝啊!”
山下頓時一片刀劍聲,李通崖隱匿了身形,直徑就往院中落去。
四下空蕩蕩一片狼藉,李通崖靈識一掃,這山上的人皆到山腳下去了,幾個庫房也空蕩蕩,李通崖撇了撇嘴,騰身在空中徘迴了一圈,尋到了洞府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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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的法陣還算堅韌,李通崖十幾道劍氣才打得這法陣忽明忽暗,卻聽一陣劇烈的轟鳴聲。
“轟隆!”
天空中的盧思嗣一身真元盡散,滿身焦黑,吐著血歪歪扭扭地落入林中,那光頭男子則連忙退開,驚聲道:
“這是什麼符籙?!”
汲登齊閉口不言,臉色鐵青,揮刀斬向那男子,光頭男子連忙退開,大叫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