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為了家族和晚輩的未來就要多想想。”馮家少爺不耐煩的打斷了何老僕的話,“爺爺那邊準備好了嗎?”
“您總是說的輕巧……”何老僕哀嘆一聲,隨後順著馮家少爺的問話回答,“已經準備好了,之前耽擱太久,也該開始了,要不您還是讓別的傭人……”
“別囉嗦了,把東西端好,你也跟年輕時的爺爺做了大半輩子了,別手抖。”馮家少爺嗤笑一聲,說著就一把拉開了床帳,一低頭就對上了付安然泛著紅血絲的雙眼。
“呵,你醒了?正好,我還怕你沒醒,到時候影響祭品質量。”
付安然死死瞪著馮少爺,但能看出她是倔強的強撐,眼裡填著溢滿的恐慌。
“行了,早做早結束。”清楚的看見了付安然的害怕,馮少爺嘴角掛著惡劣的笑容,仍自顧自說著,抬手拿起了何老僕舉著的木托盤上的一根釘子。
這根銅釘比釘住付安然四肢的銅釘稍細一些,他將銅釘豎起,尖端湊近付安然的眼珠比量,另一隻手取過一隻錘子,於釘子上方比劃,似乎要將這枚釘子插進付安然的眼睛裡!
付安然驚恐的盯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銅釘,霎時閉上了雙眼,一動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這釘子就扎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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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馮少爺見狀只是輕笑一聲,神情滿是嘲諷,“閉上眼睛可不行,要是眼皮和眼珠釘在一起,可就不好看了。”
“少爺,第一步應該是……”
“嘖。”馮家少爺輕嘖一聲,似是對於自己的動作被打斷極為不滿,“我記得,別多嘴。”
“……是。”管家無奈噤聲。
馮少爺直起身,將銅釘放回了托盤,又另取了一枚,付安然也緩緩睜眼,透過她的視線,黎清試圖辨認馮少爺前後拿取的兩枚銅釘的區別。
但離得有些遠,付安然的視線又被淚水糊住,他實在看不清。
馮少爺手捏釘子,這次他將銅釘對準了付安然的心口,稍稍瞄準位置,在付安然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突然敲下了錘子,將釘子狠狠扎入她的肉裡,直直刺進心臟。
“啊——”
付安然隨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但奇異的是,即使是長長的釘子完全沒入心口,傷口邊緣都沒有鮮血滲出。
並且按理來說心臟受到損傷人就算沒有立即死亡,肯定也會陷入瀕死的狀態,但付安然並沒有,她只是感受到了錐心的疼痛,卻無任何昏厥休克的徵兆,反而越來越精神。
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清醒的承受痛苦,還不如暈厥或即刻死亡。
馮家少爺神情猙獰,眼底帶著莫名的興奮,隨手又取了一根釘子,在之前那根的旁邊再次釘入,聽著耳邊越來越悽慘的哭喊與求饒,依舊不為所動。
他接連釘入了七枚銅釘,將付安然的心口圍成了一個圈,付安然已經被疼痛折磨的虛弱至極,嗓子都喊啞了。
馮少爺的動作其實很快,只用了短短五分鐘左右,但疼痛將時間無限拉長,付安然感覺自己彷彿度過了一輩子那樣久。
她用唯餘的一絲力氣瞪著馮少爺,眼中情緒十分複雜,有恍惚的眷戀,又即刻轉為認清現實的怨恨。
黎清並未感受到多少身體上的疼痛,好像被遮蔽了一樣,但卻意外的對這些情緒的感知非常清晰。
它們像是被單獨無限放大了似的……或者,也可能是付安然特地在向自己傳達某種暗示訊號?
黎清這邊正想著,而付安然所遭受的酷刑也並未結束。
馮少爺將托盤中最粗壯的一根銅釘握在手中,黎清藉著付安然的視線掃過它,瞬間回神。
雖然未近距離觀察不敢肯定,但從外形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