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降!
不過孫觀剛想到這裡,便聽到蔣欽說道:“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錯,但東萊地界上畢竟不是隻有當年的黃巾餘黨,還有袁紹的守軍,我等此時不宜上來就行勸降之舉。最好先以此刻這勢如破竹之力擊破東萊一支官軍,再行說服之舉。”
畢竟他們也沒有魯肅那等看破人心的本事和口才,也並不知道這支被放在此地的隊伍裡是否還有被新選出的領頭之人,可以在先行被他們說降後,成為率領餘眾棄暗投明的存在。
他們必須先打出大雍軍隊的名聲!
別看孫觀只是泰山賊中的二把手,蔣欽此前在孫策麾下也還未曾經歷過太久的戰事磨礪,但此前在高密的一戰,已讓他們看到了青州守軍無形潰敗計程車氣,想來在東萊也不會有太多的例外。
“若是這麼說的話,我有一個建議。”孫乾聽著這二位對於賈詡這
道指令的分析,開口說道。
“我等拿下高密與夷安的訊息必定已經傳到青州各處了。東萊守軍無論能否收到袁顯思的指令都必定要出兵來援,以防被我等截斷去路後被慢慢吞併。而這部分出兵的人馬,必定不會是這些黃巾舊部。”
孫乾朝西而指,說道:“我等自夷安抵沽水,等一等這路援兵!”
這些東萊守軍只怕覺得他們的頭號行動該當是一路揮兵北上,又或者是攔截住袁譚的援軍,卻絕想不到,他們先盯上的根本不是地,而是人!
那麼這等半渡而擊的經典戲碼,在這青州地界上依然可以一試!
這群和袁譚已共事多時的東萊守軍的確未曾想到,他們所遇上的這群徐州兵根本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因孫乾這位北海人士的帶領,在抵達沽水的一路上他們又有意和經行的農田做出了避讓,以至於這出蟄伏明明是由外來者發起,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前通知到這些東萊守軍的面前。
當孫觀和蔣欽率領兵卒殺出的那一刻,這兩隊伏擊者分處於河東河西,悍然將這支本應當作為援軍的隊伍徹底切割作了兩半。
兩位將領身上的一番匪氣,在優勢誠然處在他們這一方的時候,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勢。
那東萊的守軍本就不知袁譚在徐州出兵之舉面前要如何應對,領兵西進的時候心中還有幾分忐忑的情緒,在這等倉促交戰的狼狽中,更是感到了一種無邊迫壓而來的絕望感。
可還沒等他喊出已經到了喉嚨口的那句“我等願降,且先住手”,便已先被蔣欽的長刀斬落在了馬下。
而這場沽水交戰的勝利,讓孫觀等人直撲東萊大營勸降的舉動,遠比他們上來就打感情牌來得容易太多。
這些東萊守軍中最受苛待的人群朝著這支宛如神兵天降的隊伍看去,眼見其中依稀還有那麼幾個熟悉的面孔,卻在此時顯現出的是一番意氣風發之態,雖還依然攥著手中的武器,也還是相繼怔楞在了原地。
當聽到大雍天子已預備在今年內結束這場持續多年的東西對峙之際,他們的臉上起先還是一片迷茫,又很快在孫觀的聲音中轉為了驚喜。
投誠……嗎?
他們之中也有稍識得那麼幾個字的人,也曾因為賈詡令人朝著青州滲透的途徑獲得那麼一兩份樂平月報。
青州境內的行商之人也有過打那關中地界或者是徐州方向來的,在同他們做些貿易的時候會說起外頭的情況。
他們的腳步無法走出這片將他們困縛住的土地,腦海之中的想象卻早已經無數次飛到了外頭。
而此刻,這一份邀約突然以這等堂而皇之的方式出現在了他們了面前,不再需要他們冒著性命之危跋山涉水而過,便有機會完成這出改換立場的行動?
在孫觀朗聲說起他們先定高密,後渡沽水的戰事推進之中,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