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慕錦芳,還真當自己是謝府的女主人了不成。
謝長宴這些年來去匆匆,從來沒有把他看在眼裡。
他的女人,自然也不用為了後宅之事煩心。
“是。”
劉嬤嬤對這位錦芳夫人也是不屑一顧的,如今有大人的話,她自然挺直身板去回絕了。
孟知溪皺眉道,“不是說要帶我見你的家人,如今到了天陽城,反而捂不肯讓我去見,可是還覺得我門第不夠。”
她自知,如今就算是謝家失了勢,也是官。
官為貴,商為賤。
孟知溪的身份始終是配不上他的。
謝長宴打斷她,捏著她的小臉道,“說什麼傻話,你現在還說這話,是在打我的臉不成。”
他是曾因為她的身世,猶豫過,籌謀過,可如今,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他再也不願意受這些世俗的束縛。
“之前是我態度不明確,我向你道歉,知溪,你以後可不要拿著這件事再說我了。”
謝長宴把頭埋進她懷裡,隔著冬衣,也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
一時間,他有些心猿意馬。
壓下心底的躁動,他解釋道,“聽話,別胡思亂想,謝家人來找,一律不見,那幫人,沒安好心,我帶你來,是想讓你跟我見過母親,待過幾日,我親自領著你去上香。”
孟知溪這才點了點頭,“嗯。”
她能理解,後宅複雜,錦芳夫人作為續絃,能坐穩侯府夫人的位置,心機自然不可小覷。
“累了,用完膳,該歇息了。”
謝長宴說完這話,直接橫腰把人抱起來,幾步邁進臥室。
冬日天黑的快,這不天色這才剛有一點昏暗,府內的下人已經給掌好燈了。
藉著燭光,謝長宴直接把人放在床上。
低頭,唇瓣觸碰。
孟知溪捂住他的唇,打斷道,“你的傷藥還沒換。”
這意思,是在提醒他,不能劇烈運動。
謝長宴怎麼會聽,右手抓住她的手,押在一旁。
唇齒交纏,綿密的呼吸聲都帶著急不可耐的混亂。
他忍了這幾天,早就想這麼做了。
“可以嗎?”
謝長宴沙啞著聲音,湊近她的耳邊低喃。
孟知溪羞紅了臉。
之前,謝長宴從未這樣問過她。
她忍著身上的情動,拒絕道,“不行,葉安說了,你的傷……唔……”
再一次被吻住。
他慢慢加深力道,又放開,輕柔的卷著她的唇舌追逐。
孟知溪快被他纏瘋了。
謝長宴擁著她,手在她腰間解開礙事的衣物。
大手一揮,那些衣物全都拋在地上。
孟知溪全身被一股冷意衝了個激靈,還沒回過神,謝長宴已經扯過被褥,把兩人卷在一起。
兩人貼的很近,他身上很熱。
這下,換孟知溪不想離開了。
謝長宴得逞,壞壞的勾了個笑,才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
“知溪乖,解了它,更暖和。”
孟知溪不動,他就咬著她的耳尖,慢慢廝磨。
直到她渾身發麻,腿軟的厲害,這才不管不顧的拽開那腰帶,胡亂解著。
最後,還是謝長宴幫忙,主動褪了一身的衣衫。
“知溪,我的好知溪,你送我的帕子不香了,你明日得空,幫我再調一個好不好,就要你身上的香味。”
謝長宴纏著她,直到她鬆口,說了那句“好”。
他這才像匹脫韁的野馬,縱馳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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