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行得正坐得端,兒女也有出岔子的時候吧?便是沒有錯處,娘娘也可以捏造一個吧?”
德妃聽得出,這番言語,必然是梁湛流露出了這個意思,付興桂才敢直言不諱。她越聽心越涼,卻沒發作,“這道理我也明白,問題是皇后見都不見我宮裡的人,這幾日索性稱病,讓貴妃代為打理種種事宜。”
付興桂道:“王爺說,皇后的路走不通,就換別人,別人指的是貴妃、淑妃,最不濟,賢妃也行。”
德妃閉了閉眼,“別繞彎子了,他到底什麼意思,你直說就是。”
“那麼,請娘娘恕罪,小的所說一切,都是王爺親口吩咐的。”付興桂深施一禮,取出令牌給德妃看了看,隨後才道,“王爺請娘娘利用自己的現狀,做些文章,嫁禍於人。”
德妃的笑容含義不明,“皇后躲著我,難道貴妃就傻麼?不見我宮裡的人,又當如何?”
“皇上都能來看您,何況別人?”付興桂複述著梁湛的意思,“說到底,只是您願不願意的事兒。絕大多數人,都喜歡落井下石的滋味。娘娘宮裡近日太過清淨,何嘗不是您怕人來探望所致。”
他說的的確是實情。
德妃如今只想見皇后,見一見那個比她進宮晚卻母儀天下且奪走皇帝全部恩寵的女子。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