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他不想柏易跟過去。
門一開啟,章厲就走進屋內,反手關上了門。
他不願被柏易看到門內的場景,這個破舊,骯髒,充滿了酒瓶和垃圾的屋子,就是讓柏易看一眼,章厲都覺得這是對柏易的褻瀆。
在他看來,柏易這樣的人,應該住在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裡,進出都坐著小汽車,一輩子不用跟柴米油鹽打交道,他應該活的瀟灑又溫柔,所有人都只能仰視他。
章厲收拾著自己那點可稱為“無”的家當,弓著腰裝進袋子裡。
他發現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心思不久,還沒來得及體會其中的酸澀和疼痛,就忽然發現,他其實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