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帶有與往日不同的溫度,比她的眼淚還要灼人。
蘇笙將頭倚在了天子膝頭,青絲如瀑,垂落如雲,叫男子生出些許憐意,“臣妾身為逆黨,不知如何做,才能求得陛下的寬宥?”
聖上也是正常的男子,他與阿笙已經許久沒有共赴巫山,她驟然靠得這樣近,叫人受寵若驚,但也容易在妻子的面前失態,他將蘇笙的頭輕輕托起,自己從羅漢床上站起了身平復心緒,蘇笙不肯起身,聖上也不敢對她太強硬,只是瞧見她面上微露驚愕,大約也猜出了她在想些什麼。
天子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說話間隱有笑意,“阿笙,你這個時候少來作弄人,朕哪裡受得住。”
他不是不喜歡人主動一些,但是奈何妻子主動的也不是時候,他萬一失了分寸,兩人是求親反疏,皇帝深吸了一口氣,“皇后還是起身罷。”
孰料話音未落,他腰間的玉帶已經被人勾住,跪在地上的女子似是羞愧萬分,貝齒緊咬著下唇,“臣妾不敢。”
抬手之間,蘇笙的手腕露出了一個端莊而柔美的弧度,藕臂半截,這略帶些矜持的肌膚相近不顯輕浮,但卻想叫人探一探她更深處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