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然後生下你嗎?”安折夕語氣玩味。
人們只認定自己想知道的真相,一旦固定很難轉變,尤其是帶著惡意的情況,一味的澄清只會讓他們更加覺得自己知道的就是對的,除非能說出來他們更感興趣的東西。
“安折夕說的什麼?安府主是靠著安折夕背後的人才發家的?”
“安煉藥師說過,安折夕不是他們家的人,是她父親好心收養的,好吃好喝供到如今,卻被反咬一口惹來滅門之禍,怎麼跟安折夕說的對不上?”
“廢話,安折夕說的肯定是利於自己的,她也知道那些破事有損功德才又編了一個吧,不然她背後之人那麼厲害,怎麼還會把她寄養在安府?”
“有道理,那她居然還敢當著另一位親歷證人的面說出來,不愧是敢分裂鍾離的人,這膽魄確實不一般。”
安凌瑤心懸了一下,聽到眾人依舊還是相信她的,才微微放心,露出一個傷感的微笑,“姐……折夕姐姐若是覺得安府虧待了你,大可以直說,只要不是太過分,爹爹肯定會滿足你的,你那樣做傷人又傷己,不然現在你還是安府的小姐,何必冒著被殺的風險做這樣的事。”
反正安府滅門出自安折夕之手,這點她百口莫辯,再跟目前鍾離的困境聯絡到一起,這些人想不共情都難。
“說的太對了!簡直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禍害完安府不夠,還來禍害鍾離,安府不欠你的我們鍾離也不欠你的!”
“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這麼會蠱惑人心你去勸說那些外陸人啊,一天天說希望庇佑百姓,怎麼不見你親自出戰反而一直想要權勢呢?”
開始鍾離越還只是淡淡的聽著,越聽臉色越陰沉,連帶著旁邊許陵川都坐直了,這點他比鍾離越感觸更深,因為樓中閣的罵名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是出力最多最心繫蒼生的人,反而捱了更多的罵名,那些被保護的人洋洋得意,反過來指責他們不作為道貌岸然。
“你們……”鍾離越剛要發作,看到了安折夕制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