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敷額頭。
只是毛巾還沒搭上去,他的手臂就被扣住。抓住他手臂的手很用力,用力到他覺得自己的橈尺骨會斷。
克里斯琴吃疼地吸氣,但還勉力安撫戴亦莘,“你別怕,我只是想給你冷敷,我不會做什麼的。”見人還不鬆手,他把聲音放得更溫柔,聲線還有些抖,“我是克里斯琴,和你讀一個大學,也許你不知道,但我已經注意你整整兩年了。”
他情難自制將他和戴亦莘的過往、他做過的那些痴情事都說出來,說的時候他忍不住紅了臉,這是他首次在正主面前坦白自己的心意,若擱在平時,他是不敢說的。
但今天戴亦莘看他的眼神彷彿沒有以往的冷漠。
他的話好像奏效了,戴亦莘鬆開了手,還重新閉上眼。克里斯琴以為這是默許,呼吸都停頓一瞬,然後拿著毛巾想繼續給戴亦莘冷敷。
毛巾剛捱上額頭,就被一隻手抓下,用力丟擲到一旁。
克里斯琴有些受傷,但依舊不放棄,他起身去撿毛巾,洗乾淨,再拿過來。戴亦莘丟多少次,他就去減多少加一次,他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也彰顯自己對戴亦莘的愛。
無論戴亦莘怎麼傷他的心,他都不會放棄。
唯一可惜的是到了他該離開的時間,他的毛巾都沒有成功敷上戴亦莘的額頭。
一出去,克里斯琴就抗議地說:“他生病了,燒得很厲害,你們應該帶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