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幫殿下取暖嗎?”禪院甚爾仍是發問,彷彿對方不明說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做。
“……”神宮寺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思索片刻,還是將身體挪動到床的另半邊,那裡的涼意讓他打了個冷戰,隨後對甚爾拍了拍自己躺過的地方。
“好吧。”禪院甚爾眼裡染上笑意,揚起嘴角便掀起被子躺了進去。
少年體溫偏低,那處並沒有留下多少溫度,不過禪院甚爾的身體卻如火爐一般溫暖,很快就能把那塊地方捂熱。
神宮寺奏在他躺到身邊後感受到了明顯的熱度,默默向對方靠近了些,想要離自己這片低溫遠一些。
禪院甚爾看著和自己隔著些距離的少年,伸手攬過對方的後腰,讓人直接貼著自己。
“這樣才能更好的取暖嘛……”他說著,又順著少年的側腰摸向腿部,浴袍並不長,掌心觸及一片溫涼的細膩面板,握住後往自己身上一拉,便讓少年將腿搭在他的一條腿上。
少年的腳很涼,禪院甚爾就用自己的腳將其夾住,一點點用體溫捂暖。
神宮寺奏對他這些行為都不排斥,只覺得甚爾用心了,隨著被子裡的溫度越來越舒適,他的眼皮也越發沉重,含混地應了一聲後,很快就沉沉睡去。
【禪院甚爾好感度+2】
【當前好感度:80】
系統的提示音也好似隔著層厚厚的玻璃,聽不太真切。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禪院甚爾已經起來了。
神宮寺奏洗漱完並做好易容,坐到餐桌前就聽到禪院甚爾說出了句意味不明的話。
“殿下昨晚可真是折煞我了,早上起來花了好久才把火氣瀉掉。”
想起自己昨晚讓甚爾暖床的事,神宮寺奏以為對方因此沒有睡好,貌似都有些上火了?
“以後不會了。”神宮寺奏看了他一眼,覺得還是不要讓對方為難比較好。
哪知禪院甚爾聞言還不樂意了,笑著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點還是可以克服的,只要殿下睡得好就行。”
說起來神宮寺奏這
個年紀不會有那種情況出現嗎?這個時候不該十分旺盛才對嗎?
為什麼表現得像是會放任不管的樣子?
果然辦大事的人都沒這方面的慾望麼?
禪院甚爾悟了。
神宮寺奏有點搞不懂甚爾的思路了,乾脆不想這個問題,和惠吃好早飯便坐上副手的車去上班了。
禪院甚爾把惠送到老師家,打好招呼才趕往督察部。
到了辦公室,神宮寺奏把競選的資料都填完,讓副手送去,接著處理其他工作,只等兩週後的競選開幕。
這兩週都沒有什麼正式的活動需要出席,他也能比較安穩地調養身體,中毒的症狀減輕了很多,只是每日都會有戒斷反應發作。
連續兩日注射成癮性藥物,他的身體貌似記住了這種滋味,隔天一斷開就出現較為強烈的不適應感。
他靠專注於手中檔案以分離注意力,捏著水筆的手不自覺地敲擊筆桿,像是在剋制著身體的躁動。
這種沒來由的煩躁感持續了兩週,夏油傑試圖給他吃糖分散這種感覺,但神宮寺奏對甜膩的糖沒多少興趣,含了一顆後就不願再多吃。
一直到競選當天,這種反應還在發作。
神宮寺奏覺得要將一種隱壓下去,就要用同樣會上癮的東西。
在會場外的空地上,神宮寺奏靠在欄杆邊,點燃了自己問副手要來的香菸。
他仰頭將煙霧撥出,他感覺那股躁動確實被尼古丁壓制下來,內心漸漸趨於平靜。
站在不遠處的禪院甚爾和夏油傑二人看著少年的背影,眼裡閃過晦澀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