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給你另拿一味藥,保證藥到病除。”只要胃病好了,就不會有人說神宮寺家飯不給吃飽,連一個人都養不好的閒話。
“殿下有心了……”禪院清垂首表示感謝。
至此二人都表現得相敬如賓,一點恩愛痕跡都沒有,這樣宿儺還要誤會那真就是腦子有坑。
神宮寺奏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就聽到禪院清叫住了自己。
“殿下。”
“何事?”
只見禪院清拿出一塊手帕,站起來走到神宮寺奏面前,俯下身在後者臉頰上擦了擦。
“原來是沾到血了,殿下可無事?”禪院清身子彎得極低,額頭幾乎要和神宮寺奏的腦袋碰到一起,從後方的視角看去就像是在親吻對方的額頭。
“……無事,不用在意。”神宮寺奏藏在衣袖中的手腕上還留有血跡,一抬手便露了出來,被對方的視線捕捉到。
“請殿下等我一下。”
“……”
禪院清轉身去水池前將手帕沾溼,返回來捏著男孩細瘦的腕子仔細清理起來,低眉垂眼十分認真。
神宮寺奏倒是不排斥別人幫自己擦血跡,況且還挺細心,他對禪院清不說有恩情,至少還是不薄的,所以對方用行動感謝他也很正常。
只是目光在對方捏著自己的那隻手上停留片刻,哪怕長得再怎麼雌雄莫辨,骨頭是騙不過去的。
禪院清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腹有層薄繭,劃過面板的觸感略顯粗糙,雖然整隻手看起來纖瘦蒼白,卻也分明是男人的手。
在第一次見到對方時他就隱約有了猜測,現在落實之後只想對禪院家說一句真有你的,為了不浪費咒術師人才又想獲得情報,竟然把一個男的丟了過來。
就不怕他發現以後翻臉麼?
神宮寺奏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並沒有因此遷怒被迫打包送過來的禪院清,默默將這事記在了心裡。
只是這一幕落在某人眼裡怕是要被添油加醋成另一個版本,於是他將手抽了回去,“可以了。”
禪院清很順從,收回手帕後站直,神宮寺奏才發現對方和宿儺差不多高,也就稍微矮了一點而已。
不愧是用咒力換肉體強度的天與咒縛
,營養跟不上也能長這麼高。
“有什麼事就找家僕,我這裡不養廢人。()”神宮寺奏說著,總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烙印在後背,像是要把他燒個對穿。
真是的,誤會也就誤會了,他為什麼要在意一個遊戲角色的感受?
≈ap;ldo;好,多謝殿下厚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禪院清露出受寵若驚地微笑。
神宮寺奏心道他只是一視同仁,轉過身就要離開,走了兩步便聽到禪院清在身後柔聲道:“殿下以後……還會來看我麼?”
銀髮男孩聞言回頭,與雙手交握在身前的和服女子隔空對望,隨後垂下眼睫,“若是一個人無聊,你可以出去走走。”
這話說得很直白,不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聽者都能聽出他的疏離。
禪院清果然收起了心思,“殿下慢走……”
“……”神宮寺奏再不多說什麼,徑直走向院門。
走出去後將門一關,神宮寺奏抬頭看向雙眼充血泛紅的宿儺,想了想還是一腳把人踹倒,在落地前拎住對方的衣領,步伐穩健地往別處走去。
宿儺已經快被自己看到的畫面氣瘋了,那個女人竟然彎下腰和神宮寺奏靠那麼近,而且還乖順地幫對方擦手腕!
這不是隻有妻子對丈夫才會做的事嗎!?
而且神宮寺奏也夠遲鈍的,明明都出現孕吐反應了,還以為是別的病,離開時甚至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