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絕情的話,感覺完全就是一個睡完就忘的渣男。
但即便神宮寺奏如此薄情,那女人還深情款款地目送他離開。
真就那麼喜歡?想必是食髓知味、難以忘懷了吧?
宿儺憤懣地思索著,心頭冒出的酸意變了性質,矛頭直指神宮寺奏。
那股不明情緒持續翻湧著,讓他只想掙脫束縛,掐住神宮寺奏的脖子把人按在身下,然後看看做些什麼會讓對方再也維持不住冷冰冰的表情。
他想要那雙含著水光的鳳眸看著自己,或慍怒或怨恨,都會將這種煩躁感壓下去,變成令人興奮的悸動。
神宮寺奏不知道宿儺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將其拖到自己院落放下,找到家僕吩咐好藥的事後才解除了宿儺的禁錮。
眨眼間,宿儺就赤紅著雙眼來到他面前,喘著粗氣像是要把他活吞了一般,“神宮寺老師……你還真是招女人喜歡,心甘情願為你獨守空房,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神宮寺奏一聽便皺起了眉頭,真想敲開宿儺的腦袋看看裡面是啥構造,“你想太多了。”
“嘁,不想承認嗎?我在外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女人的眼神是騙不了我的。”宿儺蹲下身,伸手握住銀髮男孩的肩膀和手臂,將人拉到自己身前,抬起一隻手想要撫摸對方的臉,“她那麼愛你,一定會把孩子生下來。”
“老師以後有了後代,還會想著離開這裡嗎?我怎麼覺得你的心又回來了呢?”
不得不說家主的手段先他一步,靠女人和後代留住神宮寺奏的確會是可行的方法。
() 神宮寺奏見宿儺眼裡染上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莫名不想現在將事情解釋清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也不清楚對方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便懷著好奇又玩味的心態順著對方的話說了下去。
“這是我的事,你這麼操心做什麼?”銀髮男孩並不受他影響,笑容輕鬆。
兩面宿儺聞言立刻沉下臉色,他想說難道自己在你眼裡不算特殊的存在嗎?
明明與羂索和麻倉葉王比起來,他從神宮寺奏那裡得到的關注更多,但還是會因為對方時而熱情時而冷漠的態度心生惶恐之感。
現在回想起來,在擄走神宮寺奏的那段時間裡,竟是他最滿足的時期。
他不曾為自己對神宮寺奏做過的事感到後悔,因為那也是對方期待的結果,他只是滿足了對方的要求而已。
但是如今的情形卻讓他越來越不安,神宮寺奏漸漸恢復了實力,還會為了另一個女人與他動手,他再也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
一切都在向不可預測的未來發展,宿儺意識到這一點後不知為何開始慌了。
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徹底放不下神宮寺奏這個人。
哪怕他還在埋怨神宮寺奏拿自己當復仇的工具,潛意識裡卻也會擔心會像羂索那些人一樣被對方疏遠……
宿儺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對神宮寺奏這麼執著,或許是因為對方過於苛刻的訓練,也許是為了引起他的仇恨故意表現出來的刻薄,亦或是多次在自己性命不保之際出手,被術式穿透後墜落的染血身影……
不論是怎樣的神宮寺奏,他都再也無法將其從記憶中清除磨滅。
神宮寺奏對那女人身份的預設,如同一枚釘子深深扎進了宿儺心中,他大腦飛快轉動,思索著可以不讓對方移開視線的辦法。
“那麼,你曾經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你指的是?”
“你不是正期待著我的復仇嗎?如今我還沒盡興呢……”宿儺的拇指撫向對方的側臉。
神宮寺奏抬了抬下巴,伸手擋住那隻手,“如果你還想用這麼低階的手段針對無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