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還是想和他一樣對抗人民?”
杜鵬的話讓還在觀望的人下了決心,紛紛衝上去對著張建華就打。
這些都是杜鵬策劃的,光是他一個人動手難免落人口實,只能藉機讓更多人參與其中才行。見打得差不多了,杜鵬從篝火中抽出一根帶火的木棒就朝張建華身上打去。
薩日朗趕到的時候,張建華躺在篝火旁奄奄一息。
“阿巴阿巴……嗚嗚嗚……啊……”
薩日朗的撕心裂肺讓圍觀的牧民心中不忍,這才搭了一把手將張建華抬到了馬背上。
張建華渾身是血,左手胳膊和左腿軟塌塌的垂朝地面,一句馬蹄聲後地面上就沾染一滴血跡。
薩日朗摸著黑,一步一步的牽著馬朝家走去,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
回到帳篷,薩日朗把張建華拖了下來,掉落在地上,只聽見他口中發出一聲悶哼,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薩日朗把張建華燒焦的衣服扒了下來,只見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左腳和左手已經被打斷了。
薩日朗含著眼淚,用清水洗去張建華臉上的灰塵和血跡。
薩日朗跪在地上,舉頭望著天空,心中默唸著讓長生天保佑他。
禱告了一會,薩日朗找來木杆和牛皮綁了一個擔架。
小時候,她聽過爺爺說在這裡的北方有一個神醫可以治療骨折,她要帶張建華去治療。
瘦小的薩日朗費勁的把張建華拖到擔架上,把擔架的一頭套在老馬身上。帶上帳篷裡的食物,趕著羊圈裡的羊朝著北斗星指引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薩日朗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張建華。走了一天,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再走了一天還是見不到人影。
路上一隻被狼群趕出來的獨狼尾隨上來,張建華身上的血腥味刺激著獨狼的嗅覺。
薩日朗不敢睡,她怕那頭狼趁自己睡覺的時候上來叼走自己的羊,或者是用鋒利的牙齒切開張建華的喉嚨。
連續兩天三夜沒有睡覺,薩日朗腦袋昏昏沉沉的,只能不斷的憑著毅力朝前走。
天終於亮了,薩日朗體力已經消耗得快要油盡燈枯了。
隱隱約約間,薩日朗最後看清的是一個帶著五角星帽徽的人影。
薩日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一個戴著綠色帽子,上面有五角星的姑娘見她掙扎著起來,高興得跑出房間。
“醒了,醒了,女的那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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