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鵬安排工作,李嬌嬌不能反對。只能生著悶氣扛著工具一起跟上去。
不知怎麼的,杜鵬領著李嬌嬌越走越遠,已經離開他們住的地方快有七八公里了。
杜鵬見四周無人,按耐住激動,“李嬌嬌,你把鋤頭放下,休息一會。”
李嬌嬌不疑有他,白了杜鵬一眼,把鋤頭丟在一邊。
杜鵬一把撲向李嬌嬌,嚇得她大聲尖叫。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李嬌嬌雙手被杜鵬按住,只能大聲呼叫,身體劇烈的扭動著。
“呼哧呼哧,李嬌嬌我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和你睡覺。”
杜鵬雙眼血紅,像野獸一樣的瘋狂。
“滾開,你這個癩蛤蟆,老孃嫁條狗也不會嫁給你。”
在扭動中,李嬌嬌的腿不知道怎麼動的撞到杜鵬的兩腿之間。
“啊~”杜鵬一聲慘叫,從李嬌嬌身上翻下來。
李嬌嬌趁機爬起來就跑,杜鵬原地滾動了幾圈,強忍著痛處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就追。
可憐李嬌嬌柔弱的體質根本比不過在這裡生活了幾年的一個大男人,沒有跑出多遠就被杜鵬抓住了。
“臭婊子,你跑,你跑啊。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弄你,操……”
正罵著,杜鵬身上被打了一棍,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建華提著木棒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見有了幫手,李嬌嬌拉著被撕破的衣服爬了起來,對著杜鵬劈頭蓋臉的抓了過去。
理虧的杜鵬見事不可為,落荒而逃。
李嬌嬌見杜鵬跑了,才後怕得脫力跌坐在地。
見李嬌嬌沒事了,張建華說了三年來第一句對著薩日朗以外的人說的話,“你小心一點,他不是個好人。”
李嬌嬌抽泣了一會,抹了一把眼淚,“謝謝你救了我,請你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就毀了。”
這個時候,女性的名節很重要,哪怕不是她的錯,只要發生被其他人知道,這個人就毀了。
李嬌嬌這樣的想法在那個時代很正常,報警也不起作用。那個時候的法律體系已經崩壞,警察局的決定還不如公社說一句話。
張建華沒有表示,轉身就走了。
一個月後,當張建華或者是李嬌嬌都認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如同洞穴裡的毒蛇的杜鵬卻有了新的計劃。
這天張建華正在幫薩日朗收割牧草的時候,杜鵬帶著七八個知青過來了。
“張建華,跟我們走。”
張建華知道,杜鵬他們又要批鬥自己了,把最後一捆牧草捆好,拍拍手上的草灰低著頭就走。
心理敏感的薩日朗預感到會出事,張開雙臂擋住了張建華的去路。
“阿巴……阿巴……”
張建華溫柔的把她頭髮上的一根草拿掉,“不要擔心,你在家裡等我回來。牧草還沒曬乾,你搬不動,等我回來搬。”
天已經黑了,薩日朗心中的不安更盛,她在空地上來回走動了一會,把老馬牽過來翻身上馬就朝大隊趕去。
大隊外的空地上搭了一堆篝火,杜鵬叉著腰,指著張建華,“牧民兄弟們,這個狗崽子以前盜竊集體財產,改造了幾年一絲悔改都沒有,我們要對他實行專政。讓他真正認識自己的錯誤……”
一番長篇大論後,牧民們已經聽得昏昏欲睡,杜鵬見正在坐“土飛機”的張建華緊咬牙關就是不開口,眼中的陰鷙一閃而過。
“同志們,打倒這個人民內部的壞分子。”
喊完一句口號,杜鵬率先上前對著張建華拳打腳踢。
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打了一會,杜鵬回過頭望著知青們,“你們怎麼不敢動手,是不是同情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