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你的事情,我已經告知了他們,想必不久之後,他們就會匆匆趕來,屆時一切還需你親自向他們解釋清楚。”我緩緩說道。
“好的。”江晚寧此刻表現得異常溫順,彷彿一個乖巧的孩子。
“那麼,接下來就談談你為何要對那些混混下手吧,我實在難以相信你會接受這樣的任務。”張之言疑惑地問道。
“其實,真的只是單純地看他們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他們,過過癮罷了。”江晚寧輕描淡寫道。
“哦?難道不是嗎?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曾經欺負過另一個你?”我微微挑眉,心中暗自思量,畢竟以江晚寧的手段,若非深仇大恨,怎會如此殘忍對待那幾個人。
“呵,我才懶得去管她的閒事呢。”江晚寧的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厭惡,接著又解釋道,“我這是在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想必黑月姐也很好奇,既然我掌握了身體夜晚的控制權,為何還願意留在這個地方……”說到這裡,江晚寧的神色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溫馨美好的回憶。
“這裡的底層人民,那些我平日裡接觸到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們,他們都是那麼善良淳樸,我非常喜歡他們。即便我在別處擁有房產,也時常願意留在這裡,與他們相處。”江晚寧深情地說道。
“而那群可惡的敗類,仗勢欺人,收取保護費,壓榨這裡的普通民眾,我更是無法容忍他們的存在。”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慨與決絕。
“難得見你如此有正義感。”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讚歎道。
“哎呀,黑月姐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江晚寧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但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
“對了,黑月姐現在是什麼身份呢?”江晚寧突然想到了我白天邀請她參加宴會的事情,好奇地問道。
“我是京都張家的人,到時候會是我的認親宴。”我淡淡地說道。
“不愧是你,來頭果然不小。那黑月姐邀請的是她還是我呢?”江晚寧的眼神在月光下閃爍不定,顯得異常詭異。
“如果白天出現特殊情況,你能取代她,搶佔身體的控制權嗎?”張之言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當然能,不過這樣一來,我就要暴露了,會徹底跟她糾纏在一起。”江晚寧微微皺眉,似乎有些擔憂。以她那懦弱的性格,又怎會容許另一個自己的存在呢?
“那你就想辦法把她擠下去,徹底取代她。主人格又如何?以你的能力,總有辦法控制她的。”張之言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
這麼多年來,她就不信江晚寧沒有一絲這樣的念頭,她肯定也巴不得弄死另一個自己吧。
江晚寧嘴角勾起一抹張揚而妖媚的笑容,“我還以為黑月姐要勸我跟她好好相處呢。”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她是爭不過主人格的。“我勸你,你會聽嗎?”張之言微微挑眉。
“當然會聽啊。”如果是其他人這麼對她說,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人洩憤。但若是黑月姐的話……
打不過,還是聽話吧。江晚寧心中暗自思量。
“看黑月姐這意思,是有任務要交代給我吧?”江晚寧明顯來了興致,眼底閃爍著不同尋常的光芒。
“是啊,以備不時之需。”有江晚寧在,她確實可以省去不少後顧之憂。她的能力,足以應對許多突發情況。而她,也需要藉助她的力量,來實現我的計劃。
在探討“是否存在某種束縛”這一議題時,江晚寧的形象躍然眼前,她絕非是那種會輕易展現溫柔與憐憫之人。自黑暗中誕生,於陰暗中茁壯,她的心,彷彿也被無盡的夜色浸染,變得深沉而複雜。然而,即便是這樣一位行事果決、手段凌厲的女子,在面對某些特定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