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不得不有所收斂。
“收斂些吧,你的那些手腕,用來對付那些宵小之輩,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張之言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規勸,畢竟,江晚寧是她特意邀請來的幫手,若是在此期間做出太過出格、太過血腥的事情,難免會讓家中的親人感到不安與恐懼,這可不是她所願見到的。
江晚寧聞言,輕輕伸了個懶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試探性地問道:“那麼,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或者說你,該如何應對呢?是要與那具身體的原主人和睦共處嗎?”她的語氣中既有調侃,又帶著一絲認真。
“自然是要的,畢竟那也是你的身體,怎能任由他人隨意踐踏?”張之言的回答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這讓江晚寧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然而,她並未直接回應這份溫情,而是轉而問道:“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無需多慮,只需安心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即可。”張之言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彷彿在預示著接下來的四天校園生活將會是一片寧靜。
“明白了。”江晚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能夠與張之言再次並肩作戰,對她而言,無疑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黑月姐,你就透露一點嘛,你的認親宴上,都有哪些人會來呀?特別是那些我認識的。”江晚寧狡黠地眨了眨眼,試圖從張之言口中套取更多的資訊,以便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然而,張之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這麼有本事,不會自己去查嗎?”一句話,便將江晚寧的所有期待打了回去。
江晚寧無奈地聳了聳肩,心中暗道:好吧,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去查。
隨後,兩人簡短地交談了幾句,便各自回到了家中,整個過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第二天,一切如常,學生們紛紛踏上了前往學校的路途。然而,當他們看向張之言和江晚寧時,眼中卻充滿了異樣的神色。有鄙夷、有不屑、有好奇、也有想要上前討好的意圖。但張之言的冷漠態度卻將那些想要討好她的人一一勸退,他們在背後暗自咒罵她的清高與傲慢,使得她本就不太好的名聲更加雪上加霜。
而在這眾多的討論中,最為熱門的莫過於張家即將舉行的認親宴了。當張之言再次踏入一班的教室時,她依然收穫了極高的關注度。
“張小姐,你可算來了。”一位女生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彷彿與張之言早已熟識一般,甚至想要直接挽住她的胳膊。然而,張之言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觸碰,冷冷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位女生訕訕地收回了手,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今天不是選班委嘛,我想問問你準備投誰?”
“我棄票。”張之言簡短而有力地回答了三個字,卻彷彿在班級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棄票,這個看似中立的選擇,實則兩頭不討好。不投票、不站隊,就意味著將自己置於孤立無援的境地。然而,張之言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樣做。她深知,這樣的選擇會讓她得罪全班同學,但她更清楚的是,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支援來維持自己的地位。
“怎麼?有問題?”張之言輕輕地抿了抿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有也沒用,請不要讓我聽見,謝謝。”說完,她便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理會任何人。
只是,在偶爾的閒暇時刻,她會將視線投向之前曾經關注過的一位女生。那是一位看似平凡無奇,卻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孩。
張之言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她如此關注,但每當看到她的身影時,心中總會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這種情愫,既陌生又熟悉,彷彿是在提醒著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