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將軍,死,死人了,前日那五個生病的將士,都死了。”
黑氣蔓延之下,將士們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眼瞳放大。
嚴科被花玉溪的紅纓槍擊倒在地,滿臉陰沉,捂著肚子,剛想發怒。
不曾想,一道驚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只見一個小兵滿臉慌亂的跑了過來,對著嚴科回稟。
五口棺槨是前日挖出來的,當然,那些挖棺槨的小兵也都是軍械營的人。
其他的大營雖然也有將士生病,但軍械營生病的將士最多。
嚴科心中一驚,想著莫非真如溫蘅說的那樣,是因為這些棺槨,將士們才生病的麼。
但將棺槨埋回去,軍械怎麼辦,讓他將到手的軍械再讓出去,他怎麼能甘心。
“嚴科,你若執意阻攔,我等今日便是冒著被懲處的風險,也要動手了,事後,我等自會去找大將軍以及陛下請罪!”
吳廣周衡眼皮子一跳,語氣更加堅決。
那口炸開的棺槨中,黑煙不斷冒出,他們眼神警惕,舉著長劍,緩緩的靠近那棺槨。
“啊!”
只聽離棺槨近的小兵猛的捂住了眼睛,指縫中有血往下滲。
小兵在地上打滾,用指甲去扣自己的臉,嘴中發出慘叫聲。
嚴科也被嚇到了,又有兩個小兵受到黑煙的波及,倒地不起,死死的扣著自己的臉,將臉上扣出幾道血痕。
“蘅姐,他們怎麼了。”
趙祺瑞嚥了咽口水,溫蘅沉著臉,指尖丟出幾枚符,貼到那些小兵身上。
“滋啦。”
符焚燒殆盡,小兵們也暈死了過去。
“立刻動手,將棺槨歸位,棺槨內封著的,乃是凶煞。”
溫蘅身影一動,靠近幾口棺槨,在棺槨上又貼了幾道符紙。
吳廣周衡見狀,示意小兵立馬將棺槨抬起來。
“快!”
花玉溪用紅纓槍指著嚴科,若他再敢反對,就休怪長槍不長眼了。
“是。”
花言花樓也加入到了抬棺的行動中。
只是他們的手接觸到棺槨的瞬間,便覺得一股刺痛傳遍全身,不僅如此,他們還覺得這棺槨很沉,裡面像是裝滿了大石頭一般,哪怕五六個小兵一起抬,也抬不起來。
“神歸廟,鬼歸墳,棺槨歸位,送煞符,燒!”
溫蘅又甩出幾枚符咒,貼在那些棺槨上。
符咒發出些微的光,那些棺槨立馬恢復了原本的重量。
將士們抬著棺槨,將它們按照剛挖出來的形狀擺放。
“蓋土。”
溫蘅指揮著小兵們,將棺槨擺回原位後,用土立馬將棺槨埋了。
黃土潑在棺槨上,有眼尖的小兵甚至能看見棺槨的蓋子似乎在動,就好似裡面的東西在頂棺槨蓋,想要破棺而出。
小兵們拿著鐵鍬,移開視線,手上的動作加快,很快便用黃土將棺槨埋在了地下。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周圍那股壓抑的氣息卻並未散去,籠罩在人心中的陰霾,也還未曾消散。
“不好了,將軍,又,又有將士死了。”
不斷有小兵來回稟訊息,嚴科見狀,冷叱一聲,抽出腰間的劍,翻身而起,語氣冰冷:
“都說了將棺槨埋回去也無濟於事,不然為何還會有人死,耽誤軍械進軍營,將士們日後的兵器如何解決,你們都擔待的起麼!”
嚴科揪住了把柄,咬死不鬆口,吳廣跟周衡聞言,看出嚴科這是想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們身上,立馬反唇相譏:
“嚴將軍,當初在挖出棺槨時,我等說要稟明聖上,等聖上裁決,是你擅作主張,讓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