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將這些棺槨埋回去。”
趙祺瑞說著,看向花玉溪。
每日都要死上五個將士,長期如此,整個西郊大營的將士豈不都死絕了。
然後再繼續擴充套件,就連附近村落的村民,也會受到連累。
“晚了,陣型已經被破壞,便是將棺槨埋回去,也無濟於事,但若不將棺槨埋回去,死傷的將士就會更多。”
溫蘅搖了搖頭,花玉溪的臉瞬間變冷。
兩年前,西郊大營曾經遷過一次,是從東面遷過來的。
且附近方圓幾里都沒有人活動,怎麼可能會在此處發現埋葬的棺槨。
難道,是有人刻意為之,就等著兩年後,有將士將這五口棺槨挖出來,破壞五棺蓮花陣?
“小將軍,此事怕是沒那麼簡單。”
身後,又走出來了兩道高大的身影,他們穿著鎧甲,手上拿著長劍,生的劍眉星目,國字臉上,滿是嚴肅。
這兩個人名為吳廣周衡,是西郊大營騎兵營跟步兵營的負責將軍。
軍中將士最近幾日頻繁生病,騎兵營跟步兵營的將士,也被波及了。
再這樣下去,他們沒有辦法對康寧帝交代。
故而今日聽聞花玉溪請了高人前來相看,他們這才趕了過來,恰好聽見溫蘅說的話,心都猛的提了起來。
“兩位將軍。”
宋清扭頭,看見吳廣周衡,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吳廣周衡兩員大將在西郊大營的大名他也聽過,尤其是他們的長相,一看便能讓人認出他們的身份。
且在軍中,兩人關係最好,幹什麼都是一起的,所以並不難認。
“下官宋清。”
宋清行了一禮,吳廣周衡點了點頭,視線看向溫蘅,語氣沉重:
“這位便是溫大小姐麼,請問溫大小姐可否有辦法,為大營解決這場禍事。”
若禍事不解決,死傷太多將士,他們身為軍中將帥,怕是也要被罰。
“有是有,就看軍中的人配不配合了。”
溫蘅一頓,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看向那五口棺槨。
天不知何時陰了下來,雲朵大片大片的堆積在一起,引得人們的心越發沉重。
“阿蘅你儘管說,無論如何,西郊大營絕不能發生動盪。”
花玉溪一揮長槍,眉眼間滿是堅決。
大營中還有花家軍,還有那麼多將士,將士的命,哪怕丟,也要丟在戰場之上,絕不能因為一個什麼破陣型而無辜喪命。
“本將有一事不明,請溫大小姐指點。”
吳廣眯著眼睛,在那五口棺槨上掃了一眼,道:
“不知溫大小姐能否看出這五口棺槨是何時埋在地下的,是陳年舊棺,還是新棺呢。”
在戰場上這麼多年,陰謀陽謀大家該見識的也都見識了。
若說軍中是意外挖出了這五口棺槨,吳廣根本不信。
“新棺。”
溫蘅往前走了兩步,吐出兩個字,她話落,吳廣跟周衡的臉明顯更沉了,他們揮揮手,身後立馬有小兵走了過來。
“來人,將這五口棺槨立馬給本將搬回原地,按照蓮花形狀擺放。”
“是。”
將士們應聲,這便要去搬動棺槨。
可在他們靠近的瞬間,一股黑氣便從棺槨上方飄了起來。
將士們一驚,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必須要儘快將棺槨歸位,不然每日死的,就不是五個將士了。”
溫蘅手一動,五枚明黃的符從她指尖飛了出去,各貼在了那五口棺槨上。
“還愣幹什麼,都過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