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將棺槨挖出,如今出了事,嚴將軍是想將責任往我等身上推麼,末將定會此事的來龍去脈,都稟明聖上!”
吳廣周衡也不是傻子,牽扯到利益的事,怎麼能任由嚴科汙衊,哪怕他有袁弘護著,也不行。
“哼,那不如今日就分出個對錯來。”
嚴科眯著眼睛,幾方人馬,再次兵戎相見,西郊大營的氣氛瞬間便嚴肅了起來。
營中將士私自動手,不管怎麼樣,這都觸犯了軍法,大家都免不了被責罰,嚴科就是想拉著所有人都下水。
當然了,溫蘅來了軍營,也會被牽連,嚴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若是能牽扯到陸霆宴,大司馬一定會出手保他。
“本將在,看誰敢動!”
花玉溪擋在溫蘅跟前,眯著眼睛看向嚴科。
紅色的身影翻起,長槍劃過一道暗芒,他霎那間就逼到了嚴科身邊,一拳將嚴科打了出去。
“唰”的一下。
槍尖指在嚴科脖頸的大動脈處,只要再動一下,就能讓嚴科斃命。
嚴科眼瞳一縮,:“你敢!”
花玉溪再大膽,殺了一軍將領,就不信花家不被罰,不信他能獨善其身。
“走狗,還真是給主人賣命,只是你死了就死了,不過也是成全了你的主子罷了,不會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花玉溪譏諷的說著,嚴科的臉都紅了。
軍中的人都知道嚴科是巴結著袁弘這才做到將軍的位置上的。
很多人都看嚴科不順眼,但有袁弘護著,有大司馬護著,誰都不敢拿他怎麼樣。
花玉溪早就看不過去了,今日趁此機會,他要好好教訓教訓嚴科,讓他明白,便是做走狗,也要看看時機。
“花言花樓,保護好阿蘅,不許任何人動她,另外將軍中所有花家兵都調來,聽阿蘅指揮,今日本將,便要永絕後事!”
花玉溪英勇善戰,行事大膽,頭上有太皇太后護著,便是打了嚴科,殺了嚴科,他也不會怎樣的,而嚴科確實也是死了就是死了,頂多是讓袁弘拿到了花玉溪的把柄,還不是給袁弘做了嫁衣。
嚴科只要不傻,就絕對不會激怒花玉溪,讓自己沒命。
他咬牙,只得將這一口氣吞下,日後再徐徐圖之。
“棺槨雖然被重新埋了起來,但煞氣還在,必須要送煞,將棺槨徹底歸位,蓮花陣已破,每日死五個人也是改不了的。”
溫蘅拿出一串銅錢,將銅錢拋了出去,每一枚銅錢落的地方,她便示意一個將士踩在銅錢上。
“那要怎麼辦。”
吳廣急了,每日還要死人,豈不是相當於今日的事白做了麼。
“這也不難,既是軍營,便應有抓的死囚或者是觸犯軍紀,罪當處死的犯人吧。”
溫蘅神色淡淡,周衡立馬點頭,溫蘅又拿出一團細線,往半空一揮。
那團細線,立馬將剛剛丟擲去的銅錢都穿了起來,腳踩銅錢的將士們不受控制的隨著銅錢擺設的形狀挪動位置。
看著將士們臉上的驚詫,吳廣周衡更是大驚,就連嚴科都驚訝,驚訝溫蘅是怎麼做到的,莫非她真有兩把刷子,能解決這場禍事?
“將埋藏棺槨的地方當成斷頭臺,每日讓該死之人在這裡行刑,每日解決五名死刑犯,或者是將附近以及京都關押的犯人拉到這裡來殺,五棺蓮花陣,便會破了。”
溫蘅眯眼,手一動,小兵們的身子挪動的速度更快了,挪動間,他們的腳在地面上擦出了一道蓮花痕跡。
半空中的黑霧越來越少,隨著將士們腳下的蓮花痕跡越來越深,煞氣也逐漸消失,此處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花玉溪眉眼灼灼的盯著溫蘅,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吳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