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嗎?”
“我會嚴懲兇手。”
“你可以懲罰任何人,但是你不會懲罰你自己。兇手傷的是她的身,你傷的,是她千瘡百孔的心。”鬱母說,“我還記得,你曾經上門提親,想要我和老爺將晚晚許配給你。”
年彥臣眉眼動了動,卻保持著沉默。
是的,他提過親,為自己的愛情和婚姻爭取了一次。
結果卻不如他意。
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鬱家二老。
連年家都不太清楚,因為他是獨自一人去的鬱家,想著成功了再公開宣告。
“那時,我和老爺在江城裡,給晚晚挑選著未來夫婿。要對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夠一心一意的對晚晚好。年總,你是第一個主動提出,願意娶晚晚,給出承諾的人。”
“我才知道,原來你對晚晚的情意這麼深重,平時一點都沒看出來。其實我是挺滿意你的,人中龍鳳,乘龍快婿,兩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認識多年,都是我們這些長輩看著長大的。但老爺卻不同意。”
聽到這裡,年彥臣眼底閃過一抹意外:“為什麼?”
鬱伯父不看好他嗎?還是有另外的顧慮?
“老爺覺得你性子太穩重太深沉,不會疼人。”鬱母解釋道,“晚晚是我們的獨女,善良單純,沒什麼心眼,喜怒哀樂向來是寫在臉上的人。你卻和她相反,什麼都藏在心裡。老爺認為,你們要是在一起,晚晚會覺得委屈。”
“不是說你對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認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一個明面上寵著她疼著她,護她無憂無慮的人。顯然,你不合適。”
年彥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諷意味:“難道陸以恆就很合適嗎?”
“是我們當父母的看走了眼。”鬱母回答,“陸以恆又過於擅長偽裝,表現得上進又可靠。其實晚晚是不太情願的,但架不住我們的勸說,在父母之命下,於是訂了婚。”
說著說著,鬱母擺擺手:“罷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提也沒有多大意義。我想問的是,年總,兜兜轉轉幾經曲折,晚晚最後還是嫁給了你。你如願以償了,怎麼不好好的將這日子過下去,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年彥臣緊緊的抿著唇:“血海深仇,父親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頭!”
“上一輩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你們這一輩?即便是錯,是仇,是恨,也是我們長輩之間的事,你和晚晚,並不參與牽扯,你們是無辜的。”
鬱母苦口婆心的勸著。
正是因為她知道年彥臣對晚晚的情意,所以結婚時,她並沒有出面大鬧阻止。
在晚晚回孃家探望時,她還叮囑晚晚要好生過著日子。
可這次出事後,鬱母在江城裡聽到了太多的風言風語,才知道女兒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