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不應該讓她就這樣前往一個危險的地方,至少要先調查一下啊。」
季鐮道:「沒問題。」
餘禮白嘆氣,「你說沒問題還是她說沒問題?你說沒問題為什麼確定沒問題?這家店我看的真的不太舒服,我們別進去了吧?」
「他的行為自己會負責。」季鐮說。
「可是……」餘禮白還說繼續勸說,季鐮打斷他。
「就如我。」
餘禮白動作一頓,手原本馬上要抓住他的衣角卻眼睜睜看著那抹衣角飄走,大步往前走的青年身形瘦高,光是個背影看起來也孤苦伶仃。
想來青年也這麼孤苦伶仃地走過了很多年。
他剛才說季鐮這個家長不負責任,可是對於季鐮而言……自己不正也是不負責任的家長嗎?哪怕接受契約是為了那個的關係,也不能否認,在這個世界上,對各自而言,沒有比彼此更親近的存在了。
遠比血脈親人更為親近。
神魄相牽,因果相繼,氣運相連。
作為年長的一方,這些年他除開偶爾想起那個在白玉蘭樹下抬頭仰望他的孩子,還做過什麼嗎?
他頹廢了五百年,真的一事無成啊。
餘禮白在大雨中捂住臉,覺得眼角有些發熱。
「你作甚?」
哎?
餘禮白在手掌下眨眼。
「淋雨很好玩?」
餘禮白傻傻的抬起頭,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英俊青年,繼承自母親的精緻眉眼讓青年看起來出凡脫俗,又因為混血的原因肌膚遠比中華國的人要白,看上去好像冰瓷一般。
但是青年絕沒有像瓷器一樣易碎,親眼見過青年殺敵的餘禮白自然明白青年在生活和劫難的打磨下變得如何堅硬,仿若千錘百鍊後的白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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