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是都可以忽略的。
他們為了穩定而做出的退讓,可如今看來,反而給了這些陰暗的東西發展和滋長創造了條件。
“你立馬回宮,把這些事都告訴給我父皇。”太子看著劉長春,其實想罵他,為何耽誤時間,不在昨天剛察覺到異樣後,就立刻去稟報給皇帝知曉的,可是他不是當年那衝動少年了,“你忠心可嘉,但昨天與徐澤安虛與委蛇了一夜,豈不危險?若你有個萬一,我反而是會看在你的面子上重用徐澤安,那豈不讓人扼腕?”
不管是真是假,劉長春都被太子感動得涕淚齊流,跪在地上賭咒發誓了一番自己再不會如此莽撞,這才一邊用袖子擦著眼淚,一邊趕緊進宮去了。
劉長春一走,太子趕緊回來把事情跟眾人說了。
胡大人嘆息:“自古以來,這邪教之事,只要不將之徹底斬草除根,就易死灰復燃啊。那罌粟之事,老夫當時也曾見過,就不該將那東西的危害隱瞞,弄幾個犯癮的人犯掛在外頭,讓百姓都見著了,反而有益。”
“那可不一定。”鄧艾嘴一歪,“真放出去,怕是還有許多愚夫愚婦覺得朝廷太過心黑手辣,殺人不過頭點地,那些人都那麼難受了,也難逃死罪,何必還折磨人家呢?讓他們舒舒服服的走不就好了。至於什麼鴉片,跟他們小老百姓離得太遠,他們根本碰不到的。”
一直說話厚道的周安嘆了一聲:“除此之外,怕是還有許多自忖聰慧之輩,會想去試試這等鴉片,是否真的會如傳說那般,讓人慾罷不能。更有甚者,會有心懷禍心者,特別尋了這東西,弄去害人。”
“這東西……果然是流毒無限,不讓外界之人知曉它的禍害,就會有無知之人不知不覺遭難。但是公佈天下,卻反而幫了這東西廣而告之,一樣害處甚廣。”馮錚皺著眉,嘆息不止。
別說現在了,到了現代不是一樣如此。
盧斯道:“不過這東西還是讓天下人知道比較好,也該讓陛下正式立法,傳播此物者,斬立決。上癮者拘役一年,罰為苦力!”
“盧斯,你不是說過,這東西的上癮者體力漸漸不支,且狂躁易怒嗎?”胡大人奇怪道,“這等人去做苦力?”
“那總不能讓朝廷白養著,多受受皮肉之苦,能撐下來戒了,以後記著皮肉之疼,復吸的時候也會多想想。撐不下來死了,也算是給他們的家人積德了。而且,現在這不是單純的藥物問題,而是還跟邪教掛著邊,吸食鴉片之後,給人帶來那欲仙欲死感覺,再讓他們更神蹟之類的掛上邊,事情更不好辦。”
這年頭有賭癮,已經足夠毀掉一家人了,再是再來個毒癮,那就不知道會造成怎麼樣的慘劇了。
可是這頭野獸應讓人給放出來了,再想把他一絲不漏的關起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儘量,把它限制在一定的活動範圍裡頭。
“那最好也得有個解釋,為什麼那東西會讓人尤其舒服。”太子低頭想著。
盧斯順頭道:“那還不好解釋,就說這東西感覺如此美妙,是因為耗人陽壽,反正這話也不算騙人。”
這邊三言兩語商量好了,一群人聯名,上了一份奏摺,當場太子就離開,直接進宮了。而宮裡,此刻正鬧著呢。從徐澤安那根線開始,不少是否能不低的太監都被牽連了進去。先頭那回,邪教的事情時,牽連的還都是中低等的太監,這回鬧出來的事情,可真是讓皇帝的冷汗溼透了衣襟。
因為這要是慢了一步,讓人給他的香爐裡也偷摸的燒了那東西……想想前太子,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大兒子當初的模樣,皇帝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太子就來了:“父皇?”
“盧愛卿呢?”
“啊?”
“對了,他還沒這麼快來。朕讓他來查查宮裡的事情,這回要給朕都挖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