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晚上。
許溫言看小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自己也不耐煩了。
將小虎一把摟過來,搭上他的肩膀:“你小子想跟我說什麼啊,憋一天了,我看你都要憋死了吧。”
小虎臉微微一紅:“許哥,我那啥...我大解的時候,有些,有些拉不出來。”
說完後他就將頭低下,不好意思看許溫言。
“噗呲,哈哈哈哈,小虎原來你...”
小虎羞澀的捂住許溫言的嘴:“許哥,保密啊!”
“知道了,知道了。”許溫言拿開小虎的手:“便秘而已,小問題。”
說著許溫言就進房間將盔甲拿了出來,還有之前鑽了兩個孔的頭套。
“許哥,拿這些做啥啊。”
許溫言揚嘴一笑:“你不是一直想開蜂箱嗎?咱現在就開。”
聽到要開蜂箱其他人也不淡定了。
“小叔叔,我也要去!”
陳東抱著許溫言的腿撒嬌著。
“行行行,都去,不過你們要站遠一點啊,那玩意蟄了雖然沒毒,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最後讓陳三林打著火把,一家人朝著樹下的那個蜂箱走去。
至於裡面有沒有蜂蜜,有多少,許溫言都沒底,反正就是知道這些蜜蜂還活著。
用布袋將兩個手包住,許溫言開始解開蜂箱的卡扣,晚上蜜蜂都在休息呢,裡面還算安靜。
蜂巢裡,所有的蜜蜂都趴在上面,密密麻麻的,要是密集恐懼症看到這裡肯定得當場去世。
雖然知道晚上蜜蜂的活性不高,許溫言還是有些忍不住手抖,自己小時候皮,去捅樹上的馬蜂窩,那時候不知道只有蜜蜂才採蜜。
看著那大樹上比籃球還要大的蜂窩,就想著裡面有很多蜜,剛將那蜂窩捅下來,許溫言撒腿就跑。
那馬蜂追了許溫言一路啊,那次是真的被蟄慘了,腦袋上頂著兩個大包,腫得嚇人,最後還是去了鎮裡的衛生院輸的水。
小心將隔板拿出來,再輕輕一抖,將上面的蜜蜂抖下去。
掰下兩大塊後就可以合上蓋子了,這些蜜還是得等過幾天開,那時候又有一茬蔬菜的花要授粉。
本來以為今天很順利,許溫言就聽見旁邊小虎的“嘶嘶”聲。
急忙蓋好蓋子,所有人趕忙撤離。
“啊啊啊!許哥,我的手被蟄了。”小虎哭唧唧的把手伸過來,
許溫言看了看就是有些發紅,許溫言拍了一下:“這算啥,沒事的啊。”
給幾個小的一人嚐了一勺,許溫言拿著蜂蜜泡了水給小虎。
“每天早上都喝一點,保證你順暢無阻。”
小虎吹了吹手背又高興又懷疑道:“真的?”
“你許哥還能騙你啊。”
雖然沒有捅破,但對其他人說就是小虎生病了,人家大男孩也要面子嘛。
看完熱鬧就該睡覺了,明天又要早起,種地。
“媳婦,跟我去打獵吧。”現在也是秋天了,到底陳三林是個獵戶,這都到林子裡住下了,他一直沒發揮自己的真正實力呢。
自己媳婦這麼優秀,那自己也不能太差是吧,陳三林就尋思著要在媳婦面前表現表現自己。
“行,過兩天吧,這兩天得把地裡種滿了再說,不然啊咱冬天真的就只能吃菜了。”
“好。”
陳三林順勢躺下,用肩膀穿過許溫言脖頸,摟到懷裡,再將臉埋進他的脖子裡,像只大型犬一樣的蹭著,嗅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陳三林就是感覺許溫言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香味非常淡,但是聞起來又讓他很舒服。
也是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