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中許溫言也不再反抗他的這種行為,有時候把自己弄煩了才會說他兩句。
其實這樣被抱著睡覺,還挺舒服的。
趕個大早。
除了幾個孩子,要給兔子割草以外,其他人都到地裡播種。
許溫言很喜歡這種直接種苗的方法,先育種之後直接種苗,將苗一個個再種到地裡,這樣的成活率會高一些。
陳三林將用涼水洗後的手巾拿來給許溫言:“擦擦?都是汗。”知道媳婦愛乾淨,陳三林從剛才就在觀察著許溫言了。
“不知道的以為我是你兒子呢,哈哈。”許溫言是當真覺得陳三林太把自己的那個小孩了,明明自己比他還要大幾歲。
到這裡許溫言才覺得,古代的人真的就是早當家啊,一個個都挺早熟的。
陳三林摸了摸耳垂,也是拿著手巾擦了擦:“你不是我媳婦嘛,你嫁給我,我就得照顧你。”
許溫言笑了笑,把手巾還給他,沒有再說什麼。
將兩個用過的手巾洗了洗,一個手巾上繡著一隻兔子,另一個手巾上繡著一根茅草,陳三林屬兔,有小兔子的那一條是他的。
這裡的許溫言屬蛇,但是蛇吃兔子,陳三林就換成了跟茅草,也是因為許溫言沒事就喜歡拔一根茅草含在嘴裡嚼。
很可愛。
看著竹竿上的兩個手巾,陳三林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隨即兩兩個手巾曬的近了些,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秋風吹過,茅草在前面飛,小兔子在後面追著。
因為這次種的東西多,一家出動也是忙了整整一天才勉強種完。
到了晚上,也是因為靠近河邊的原因,河風往上吹,家門前又沒有什麼能夠遮擋的。
河風直接是往房子裡面吹,涼的徹骨。
許溫言倒是還好,有陳三林這麼個大暖爐抱著,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這兩天榮榮跟小花再跟他說晚上冷。
他是知道這兩個孩子的,如果不是實在忍受不了,她們也不會說。
於是次日一早,許溫言就開始跟王翠娟加緊縫製棉被。
兩人搭配著一起幹,用的針是骨針,因為實在沒有那麼多線,現在用的線是用纖維做成的線,別提有多難搓了。
葛根藤剛豐收的那幾天,一家人的手都是搓紅了的,搓了半個月,才把葛根纖維跟棕樹的纖維都搓成細條。
這棉被縫製起來也簡單,將之前的棉絮放進去,然後再用針按著菱形的紋理縫製就行,要注意的就是其中的縫隙不能太大,不然柳絮都擠在一團了。
今天先趕出一床,許溫言也不想兩個小女娃受了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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