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果子遞過去:“師,師母,這個,是我新學做的。”
塞拉果然高興:“哎呀!你肯定好吃,你本來就手巧。”
朧才要謙虛幾句,就看見那白髮小鬼已經拆開盒子自顧自開始吃了。
他平常不是個跟小孩計較的人,現在開了書塾,座下弟子不少,更是脾氣好了很多。
可饒是這樣,也被這個活脫脫的銀時二號氣著了。
“這小鬼到底是誰?果真不愧是銀時教出來的,何等的沒有教養。”
誰知小鬼不以為恥,挽住塞拉的胳膊道:“我啊!我是塞拉醬的童養夫哦。”
“之前因為生病被寄養在這邊調理,打算痊癒後就回老家結婚來著。”
“呀~,塞拉醬口味很重的啊,見我正值少年骨骼清奇時,不像某些已經成型定性沒有塑造性的老男人,就讓我換上了女裝。”
“嘛!雖然有些為難,不過這也是情趣所在嘛。”
朧聽了先是生氣,但仔細琢磨卻想不出邏輯上的空子。
確實,他師母,那真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猛人啊。
他老師當時是何等人物,宇宙不老不死的存在,世間無可戰勝之怪物。
就這麼被她說推就推了,還是自己送上門的,當時那事要真的究其根本。
可以說是讓人唏噓。
所以說養小男孩做童養夫,逼迫他穿女裝什麼的,還真不是師母幹不出來的事。
塞拉見朧一臉‘我理解,就算是重口味的變態,但終歸是給過我無盡關懷的師母,一碼歸一碼’的表情。
頓時就炸毛了:“你還真信啊喂?我在你眼裡究竟是多沒底線的變態啊?你那眼神幾個意思?”
朧躲開了視線:“師母,沒關係,我其實沒有你想象中保守的。”
塞拉見他一副認定的樣子,氣得想揍他。
無力的給了白蘭腦袋一巴掌,又轉移了話題。
這才從朧這裡知道了虛最近的訊息,說是他被塞拉暴打一頓幹出地球之後,倒是安分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個安分僅代表地球這邊的立場而已,人家的征途還有廣闊的星辰大海。
據說春雨和天道眾被他一鍋端了,現在已經成為了宇宙首屈一指的勢力,現在在開始研究空間技術之類的。
朧有些難過道:“其實老師為什麼研究那個,我心裡也清楚。”
“師母,真的回不到那個時候了嗎?我們一起開店,一家三口平靜祥和的過日子。”
塞拉也頗為感慨,講道理,那段日子確實是罕見的平和自在,只可惜再愉快如何?那傢伙照樣沒有中途停止自己的計劃。
要不是這樣,也不至於被她逮個正著。
朧見事情不可挽回,很是遺憾,不過也知道師母看著好說話,實際上卻是說一不二的人。
便不提這個話題,邀請她去自己開辦的書塾看看。
塞拉很欣慰他能開始新的生活,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白蘭也要去,這傢伙現在是端的不知羞恥,還打算就穿著這身jk出門。
可塞拉不願意被當做變態啊,硬是勒令這傢伙換了裝。
穿的是銀時淘汰後用來改小的和服,越發像個小號廢柴。
不過他長得漂亮,又自有一股銀時沒有的貴氣,洗的發白的祥雲和服沒有像銀時那樣胡亂繫著,規規矩矩的穿出來,配著那張異域臉,格外有味道。
塞拉牽著白蘭和神樂一行人往書塾那邊去,一路上被小鬼纏著買東買西。
當然裡面還混進來一個不知廉恥的大人。
塞拉一腳把扒在甜品店櫥窗上,捏著聲音撒嬌要買的銀時踢開——
“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