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一開始決定把白蘭帶到這邊來,塞拉心裡還是多少承擔了些風險的。
那銀時是個什麼德行,當初她可是在師母濾鏡之前和之後分別體會過的。
這可是個把無恥廢柴發揮到了極致的傢伙,集宇宙之汙穢於一身,實力詮釋什麼叫骯髒的大人。
只不過當時白蘭整個人都要化作虛無,跟行屍走肉沒什麼兩樣。
反倒不如放到銀時這裡,也頗有種以毒攻毒的效用——
畢竟這群傢伙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走遍宇宙難得一見的奇葩了。
當然揍敵客家當初也是讓塞拉瞠目結舌的奇葩,不過她怕白蘭轉手就被伊爾迷用來控制著賺錢。
那傢伙要是憑空得到一個白蘭這麼強,還沒了自主意識的工具,不得樂瘋。
當然以毒攻毒就要做好相應風險的準備。
塞拉琢磨著,好歹白蘭成為過無數平行世界之主的人,就算受銀時影響,那也應該相當有限吧?
可她才踏入萬事屋的大門,就被這滿屋子濃妝豔抹的陪酒女給差點逼了出去。
一度以為萬事屋終於倒閉,銀時一行也終於被登勢婆婆趕了出去,二樓轉租給了特殊從業者。
結果好歹眼尖的從裡面這脂粉熏天中辨識出了熟悉的輪廓。
只見穿著櫻花粉和服,銀色捲毛紮成雙馬尾,還畫了濃豔的眼影和唇色的傢伙,一雙眼睛可不就是銀時那標誌性的死魚眼?
還有穿著藍色和服,扎著兩股麻花辮的土氣眼睛娘,仔細一看不就是新八?
那最後一個——
塞拉顫抖著手撥開前面兩個,後面穿著jk服,臉蛋精緻漂亮的少年。
這個年紀纖細的體型稍加掩飾便不辨男女。
同樣是銀毛,和銀時那樣做作濃豔辣眼睛相比,白蘭扮起女裝簡直毫無違和感,出門就可以賺錢的那種。
塞拉眼睛一翻就差點暈了過去——
反應過來後揪著銀時的衣領就死命的搖:“我好好一個孩子交給你,看你乾的好事!”
“好好的陽光少年你給養成了女裝大佬,這是人幹事嗎?你在考驗人性到底能缺德到什麼地步是吧?”
銀時被抓包之後本來就滿頭大汗,現在反倒梗著脖子垂死掙扎道:“我能有什麼辦法?上次給的生活費已經用完了,那這麼幾張嘴總得吃飯吧?”
“你不知道這小鬼,阿銀我攤上神樂已經是舉世皆哀的衰運了,養了這傢伙之後,那對比之下神樂算省吃儉用勤儉持家了。”
“神樂就算胃口好,大不了是每頓多吃些米。可這個混蛋——”銀時指著白蘭道:“天天打電話訂那些昂貴得要死的甜食,阿銀我也就每天餐後一份布丁或者紅豆飯攝取糖分而已,吃頓巴菲那都是寬裕的時候。”
“這混蛋倒是半點不考慮家裡的經濟狀況,還當自己是鮮花家族的首領呢。收到賬單那天阿銀我差點就去了。”
“這不西鄉那邊人妖俱樂部招臨時工,才想著去賺點外快還賬單,說起來就該這小鬼一個人去。”
“哦對了!吉原的人很看好他,說是以他的資質切了就可以直接作為下任太夫培養,問我要不要考慮看看。”
塞拉被這傢伙吵得頭大,不過好歹抓住了一個重點。
高興的拉過白蘭道:“白蘭已經可以自己點餐了?”
可沒想到成果比她想的還要驚喜,白蘭笑眯眯抱住塞拉:“沒錯喲,多虧了銀醬那張蠢臉,和乾的聞所未聞的蠢事,我意識到即使征服這麼多世界,但物種的多樣性還是無窮盡的,這讓我重新認識了世界還是存在不少趣味性的。”
“嘛!就是這裡生活太寒酸了,區區棉花糖工廠銀醬都買不回來,按照我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