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路過三家甜品店,你哪家沒停下來買一遍?適可而止啊,小神樂都沒你這麼不知節制的。”
人小女孩可乖了,抱著一箱醋昆布就一直吃到現在。
結果正要把人拉走,就看到桂和伊麗莎白從裡面走出來。
銀時一見他們就嚷嚷開了:“看!號稱貫徹武士道的傢伙都在糖分的誘惑下墮落了,我這樣有什麼好奇怪的。”
“再說你還有委託金沒付我的吧?我花自己的錢買巴菲,又礙著誰了?”
桂卻上來就是一把將他掀開,握住塞拉的手:“歐嘎桑——”
他叫得太慘烈,塞拉還以為自己將命不久矣。
就見桂激動道:“好久好賤,我好想你啊!你結婚了嗎?應該還是個人妻吧?不不不,歐嘎桑即便暫時單身,本質上也不會變。”
“那我——”
話沒說完就被銀時一腳踹了老遠:“無恥背德ntr人妻控給我滾。”
“都說了那傢伙不是松陽,就算你挖回來也報不了童年的一箭之仇,不知道你在執著些什麼。”
桂抹了把臉上的血,大義凜然道:“你以為我還在執著小時候的事嗎?太天真了,銀時!我們之中誰才是困在過去走不出來的傢伙?”
“我執著的從來都只有人妻和ntr!”
才說完就被銀時重新踹翻在地:“你還挺得意對吧?執著這個詞被你用了會哭的,真的會哭的。”
打打鬧鬧間,桂問他們要去哪兒,聽說要去朧的書塾參觀,立馬加入了隊伍。
其實看得出來朧確實對當初的松下書塾很執著,也和介意自己最終沒有進去和師弟們一起度過同窗光陰而遺憾。
所以他明明有這麼多存款,卻並沒有開辦大規模的學校,而是辦了一家普通的書塾。
就在附近收的孩子,甚至大多是無家可歸的孤兒。
一如當年松陽那樣。
他們踏進書塾,就聽到裡面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朧有些詫異。
這裡只有他一個老師,臨走的時候交代了學生自習,怎麼動靜聽著像有人在裡面教學一樣。
眾人來到床邊,望進去,首先銀時和桂的表情就變了。
那一瞬間的兇戾再到無奈,最後變成回憶和恍惚。
塞拉想,一定是眼前的身影和他們童年時每天見慣的場景重疊了吧?
畢竟是同一具身體裡的兩個靈魂呢!
只見那傢伙穿著宿色的和服,頭髮柔順,雖然額前的短髮捋到後面,但此刻眉眼溫和,笑容和煦,竟前所未有的淡化了眼中的孤獨霸道。
“老——師?”
塞拉聽到有誰恍惚道,接著虛的視線就和她對上。
他的眼中出現顯而易見的驚喜,忙交代了學生自習,走了出來。
在塞拉麵前站定:“我聽說朧開辦了學校,找過來卻沒見到他人,孩子們聽說我是他們老師的老師,就央我代一課。”
塞拉看進去,果然一群小蘿蔔頭好奇的看過來。
這傢伙真的擅長為人師,只要他願意的話。
她笑了笑:“教書好,教書好啊!”
說著又沒由來的想到騙她是在教書的惣右介,還有真正教書的老實人夏目君,以及倒是確實教過書,不過教人家學生喪心病狂犯罪的聖戶君。
頓時笑容變得有些疲憊僵硬了。
這時候虛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動情道:“塞拉,我很想你。”
塞拉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啊——
這乾淨清冽的氣息,不怪她第一次見就把持不住,正回憶往昔,就感覺兩人中間有什麼東西在動。
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銀白色的腦袋從他們中間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