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脫掉她的底褲,有些急色。
“你做什麼?”
女人驚醒,聽見拉開褲鏈的聲音,臉紅了。
“明日要去找二奶,先交公糧——”
老夫老妻連耳鬢廝磨都懶,洪正德提腰挺入,女人嗚咽一聲,當作默許。
他只覺得那碗湯很甜,兒子睡相可愛。她換了款新的身體乳,茶花還是姜花?玫瑰花還是水仙花?
總之很香。
“怕我中意其他人?”洪正德喘著氣問,“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女人有些想哭,不知是快感還是心酸,聲音啞了大半,“你快點,別吵醒兒子!”
“不爽嗎?一進去你就有反應了,咬枕頭吧,兒子聽不到的。”
女人沒答。
黑暗中她臉色潮紅,保養得當的肌膚手感軟滑,洪正德摸上去十分滿意,“阿茵,你下面好嫩,緊得像你十七歲的時候。”
黎茵的腿在打顫。十七歲就與洪正德偷吃禁果,那段日子刺激浪漫,哪有現在冷言冷語的態度。
“未成年就叫我做老公,你註定一輩子是我女人。”
直到二人身上細汗密佈,洪正德才摁著她的腰交代在她體內。
黎茵咬緊牙關忍住高潮中的尖叫。
四十歲夫妻,這種質量的性生活,洪正德很滿意,因為他知道黎茵滿意。
“你沒沖涼就上床?床單會髒的。”
黎茵仍在喘氣,卻開始計較洪正德的衛生習慣。她擰開床頭燈,用手指梳著亂了的長髮,連掉落髮絲也攥在手裡,抽出衛生紙包起。
洪正德皺了皺眉,覺得十分掃興。
他把褲鏈拉起,站在床邊問,“我明日出門的衣服你收拾了嗎?”
“在你書房。”黎茵語調沒了親熱時的軟糯,“你回內地做什麼?”
“幫人辦事,你爸是不是在順德大良還有一套房?”
“那是我姑媽的。”
“她家不是準備移民嗎?房子不賣?”
“明年8月才走,不急著賣。”
洪正德有了想法,坐回床邊。黎茵盯緊他沒換掉的外褲,嘴角撇下,不滿湧在齒間,即將開口。
有事求人,不能過分囂張。他立即站起,免得玷汙老婆聖潔的床單,“我有個朋友想在順德置業落戶,我記得你姑父在派出所做過所長。”
黎茵覺得好笑,“朋友?男的還是女的?你需要這麼上心,還親自跑一趟?”
一回來就獸性大發,想在床上先獲得認可,開口才沒那麼突兀。
他用下半身思考,她可不是。
洪正德讀懂黎茵眼裡的不屑與質疑。若不講實話,今夜她能掀翻天花板,吵到榻樓。認真想想,那碗湯其實也沒那麼甜,兒子睡相也很邋遢,這款身體乳氣味過分濃郁。
高潮永遠只有半分鐘,半分鐘後是一地的雞毛鴨血。
“你還記得媛姐嗎?”
黎茵腦裡閃過一道倩影,“記得。”
任誰也難忘記,芳華絕代,卻死得慘烈。
“她兩個女兒還在紅港。”
黎茵雙眼睜大,大得連眼角細紋也浮現起來,“她們不是在醫院失蹤了嗎?你找到她們了?”
“是。”洪正德隱去這幾年與程真的交易,“你知道當年那件事有多嚴重,她們兩姐妹不敢出現。但曹思辰找到我,要我幫她入戶順德。”
“為什麼不出國?”黎茵疑惑,“回內地還不如留在紅港,上面沒那麼好的。”
“出國?你給錢啊?”洪正德望著自己老婆。
“神經病,又不是我女兒,況且我當年跟媛姐關係也就一般般吧。”黎茵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