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反駁,“你無緣無故幫她們?給什麼好處你了?”
洪正德預判準確,嘴邊勾了個笑。
明明當年她與林媛同進同出,只差結義金蘭,就像他與曹勝炎稱兄道弟過一樣,黎茵這些心思洪正德全部都懂。
不是一類人,睡不到一張床上去。
“你明日早上打電話給你姑父說我會過去探望他。”洪正德剝下外褲,又上了床,欺身壓住黎茵,“我可不可以升職就看你和你姑父了。”
黎茵掙扎不開,仰頭去問,“你說真的?”
“真的。”
黎茵立即頓悟洪正德在暗示什麼。
“她們兩姐妹不會是做小姐吧?還是做哪個官員的情婦?我記得思嫻長得很像媛姐,當時我還說長大了會是個靚女。”
“你想哪裡去了?媛姐教不出這種女兒。”
“你確定她們可以幫到你?你是不是想幫曹勝炎翻案?”
洪正德嗤笑一聲,覺得自己老婆電視劇看得太多,“我親手送他進去,我還翻案?哪有人自己打自己臉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曹思辰有本事,溝了個掮客。那個人很關鍵,我需要的東西,都在他身上。”他拉開黎茵的睡裙,捏緊她飽滿的乳,“就好像我需要你這裡一樣——”
“你輕點呀……”
黎茵身體很快興奮起來。
是性慾還是丈夫即將得勢的虛榮?她不想去分辨。菟絲花與宿主,講到底就是共生共死。他越強壯,她越攀附,黎茵離不開洪正德。
逢迎姿態少了嫌棄,多了索求。
咿咿呀呀的床配合洪正德的動作在叫喚,黎茵把所有念頭拋下,只剩最直白的想法——
等他爽完,要先換張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