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說道:「還活著。」
身後的人愣住,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微微一僵,卻並沒有收回去,只低聲說道:「對不起。」
舒晚一聽,不覺詫異,但她也沒什麼太大的波動,便伸手把被子拉緊,蓋到了下巴,沒做聲。
這聲「對不起」,涵蓋不了他的寡淡無情,更無法詮釋她這一年多的心死。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沒關係做什麼?
房間靜悄悄的,兩個人朝著一個方向,一句話都不說。明明在一張床上,卻像躺在兩個平行世界裡,連一點交集都沒有。
看著窗外夜色,她心裡不由萌生了一個膽大的想法。
——離開他。
過了許久,舒晚都沒有聽到身邊傳來平緩規律的呼吸聲,她知道他還沒睡,在等她開口。
最後,舒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把那個充滿陽光笑意的男孩從腦海里抹去,「易辭洲,你真是個變態。」
終於說話了。
雖然是罵他的,但總算是有點回應。
易辭洲凝視著她的後背,月光下,她半露的蝴蝶骨透著淡淡的粉色,肌膚的光澤晃著他的雙眸,不知不覺,腦海里就深深刻入了這個女人的身影。
然而,揮之不去的,永遠是她兩隻聾掉的耳朵。
他翻了個身,面朝另一邊,「嗯,很多年前,我就是了。」
-
第二天一早,易辭洲就去了展會現場。
他沒帶舒晚去,一是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二是他知道她並不喜歡這種場合,考慮到她的情緒,能少則少。
展會已經佈置好,為求進展順利,不少業界人士已經開始提前交流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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