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聽她這麼一說,舒淶陡然一愣,整個人都僵在了那,緩了好久才問道:「我劃的那臺車,要賠多少?」
廖家這種家族,黑白兩道通吃,背後的勢力不比財閥小多少,甚至有些時候,易家還要仰仗他們。金錢和勢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網,這就是整個社會的現狀。
舒晚凝視著舒淶,有那麼一瞬間都想直接放棄這個弟弟,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她咬著下頜道:「原價的十分之一,至少三百萬。」
舒淶不由驚道:「三百萬?一個破車門而已……」
這個數字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字,即使自己姐姐嫁了個財閥,但是易辭洲知道他是個軟吃白乾的飯桶,每個月真正能到手的錢也只夠他日常開銷。
如果真的要他賠三百萬,除非把他賣了,而且是死了之後當器官賣。
剛才被舒晚一巴掌震懾住的路人漸漸消散,夜色濃鬱如墨,反襯著身後這個巨大的夜總會更如暗潮裡的一座燈塔,倏倏忽忽,明暗不定。
燈光晃得刺目,舒晚緩和了語氣,對他道:「所以你要不要找律師諮詢一下,如果賠不起,人家告你,夠你判幾年?」
舒淶:「……」
他愣住,瞧見舒晚真的怒極,又想到剛才易辭洲當著他的面那麼羞辱她,立刻噤了聲。
他不過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誰都煩他,犯不著在這貧嘴餓舌。
舒淶低聲道了句「對不起」,然後滿臉窘迫地將舒晚送回藍灣別墅,便直接離開了。
回到家,舒晚幾乎是癱坐在沙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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