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藏著只蝴蝶,輕輕晃晃手臂整個盤身都會轉動,像是在手錶中蹁躚飛起的銀翼蝴蝶。
做的是中性款,但蔣坤不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便一直閒置。
“您覺得我戴著好看嗎?”
“嗯。”
安靜了幾秒,周韻再次輕輕問道,“您的手錶,可以給我嗎?”
蔣坤的手從她曲線優越的腰線下滑,從毛毯探了進去。
空的,只摸了一手的水兒。
什麼也沒穿。
竟然什麼也沒穿,就敢這麼大膽子跑到陽臺。
他說:“可以。”
周韻安安靜靜的,仰起頭正對上他的眼。
這次,蔣坤終於看清了她那溼潤的雙眼。脆弱的、破碎的、但卻真實的她。
周韻雙手攀住他的胳膊,這麼一做,毛毯從肩頭徹底滑落。
蔣坤眉頭攢起,將她罩進懷中,結結實實將她壓在陽臺的玻璃門上,不把裸露的身子露出一點。
“周韻。”
他向來冷淡的聲音頭次帶上些慍怒。
但周韻卻不給他發怒的機會,順勢吻住他的唇,認真吮吸著他的舌頭,貪戀,迷醉他凜冽而又有熟悉的菸草味。
她輕喘著,離開他唇邊時還扯出些銀絲,鼻尖凍得通紅,身子不停發抖。
再次,發問——
“那您的身體呢,可以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