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身體做什麼。”
他垂著眼,問。
“我需要您……”
周韻頭腦發脹,自顧自輕輕出聲,冷得牙齒都在打顫,語氣輕如蘭,傾吐在他耳側,潮溼又纏綿,“我需要您進來……在這裡插進來……”
她忽然發覺,已經許久沒叫過他小叔這個稱呼了。
或許是,不想因聯想而牽起某些令她情緒下跌的人,又或許,是她潛意識裡想從這個身份剝離出來。
蔣坤凝視著她眼中直白的慾望。
沉默不語。
冷。
太冷了。
深夜裡零下幾度的氣溫,周韻渾身赤裸,即使被蔣坤擁著也無法避寒,忍不住輕輕閉上眼,呼吸開始紊亂,用柔軟溼滑的穴口去蹭弄他的下身,試圖引起他的心疼。
“周韻。”
他一手撈住她的腰,不讓她蹭,“別一步步試探我的底線。”
周韻低頭避開,卻再次被蔣坤扳起臉,強迫她聽,聲音比之前沉了許多。
“如果你是想利用我報復誰,還是那句話,你在我這裡討不到任何想要的東西,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這樣……我只要這樣就夠了。”周韻細密的睫毛輕顫,小口深呼吸著,卻仍捱不住這陽臺的天寒地凍。
她看起來快要凍死了。
為什麼要這樣呢?
為什麼故意裸著出來,只為了看他壓抑著情緒險些失控的樣子,再趁機提出一些放肆的要求?
可他不會答應。
如果答應,往後只會有更加過分的條件提出,蔣坤不接受這樣的越界,這樣的得寸進尺、這樣的蹬鼻子上臉。
他只是伸出手摸她的頭髮。
“乖乖抱住我的脖子,我抱你進去。”蔣坤聲線低緩。
周韻執拗咬著唇不說話,沉默著發起抖來。
這是要跟他抗爭到底了。
蔣坤從沒見過這麼倔的姑娘,軟硬不吃。
緘默安插在兩人呼吸的縫隙中。
他的耐心臨界在跳板邊緣,搖搖入墜,不知何時就會掉下濺起巨大水花。
他能明顯感知到懷中的軀體體溫在驟降,她快要抖成篩子,真的,毫不過分。
不想再和她玩這些幼稚的輸贏遊戲,蔣坤將毛毯撈起裹到她身上,抱著她的腰要帶她進去,卻再次被那已經凍到發白發硬的手臂搭住。
她哆哆嗦嗦的輕輕喘著氣,連阻止都沒力氣了。
“……不要。”
蔣坤平靜。
平靜。
根本他媽的平靜不下來。
剛才還抱著他親親抱抱的人,原本還好好的活生生的人,轉眼就被凍成這樣,他腦海中一切壓抑的情緒瞬間轟然崩塌。
幾乎是粗魯的捏握著她的臀肉,迫使她的穴向前拱開迎接,沒有任何潤滑,頂著將碩大滾燙的東西捅進去,一寸寸從冰窖操進乾澀的溫巢。
極其兇猛的操著。
周韻身下已經被凍得沒任何水了,捅得這兩下險些讓她覺得那凍住的地方被他捅碎,四分五裂,疼得不停要夾緊腿,哆嗦著哼哼。
“張開。”他聲音低啞,用力頂弄著,“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回應他的只有發抖的嗚咽。
蔣坤平生最厭惡情緒不受控制的時刻,而此刻,看她又疼又冷的模樣,令他沉默,停下動作將她抱住,帶進了客廳。
客廳的溫度被調到叄十二度。
他蹲下,往她身上裹了兩層毯子,可週韻許是被凍得太久了,身體的機制被破壞,無法迅速調解自身體溫回溫,她接連顫抖著。
蔣坤摁住她的頸,將她摟進懷中替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