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子。
光溜溜的,就這麼窩在他懷中。
他的聲音平靜而淡漠,“穿好衣服,我送你下樓。”
周韻終於再次出聲,悶悶的。
“……不要。”
“你只會說這兩個字?”
女人的頭埋在他頸窩裡,像是Molly受到委屈的樣子,也不說話,含住他的後頸,輕輕舔舐著,柔軟的舌尖還尚有溼熱的溫度,濡溼他一片口水,又輕又癢。
“我不是種馬,什麼時候都能發情。”他說,“周韻,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那冰涼嬌弱的身軀在他懷裡又抖了一下。
雖然他下身現在仍是炙熱勃起的狀態,但蔣坤一點心思都沒有,只想著如何教訓懲治這不把死活當回事的姑娘。
她以為剛才是鬧著玩的?
拿這種事來威脅他,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招。
“別告訴我,你也要用這種蠢招去對付小誠。”蔣坤淡淡。
周韻的體溫逐漸平復了些許,被他圈在懷中,輕輕問,“……您是在吃醋嗎?”
吃醋?
也這樣裸著,等他的侄子心疼,然後狠狠操進她的穴。
或者,會比他更狠,滾燙的濃精射進她的逼裡,堵著她的穴口不讓裡面一點留出來,畢竟他們才是情侶,也是即將要訂婚的未婚夫妻。
“嗯。”
“是。”
蔣坤也不否認,他的確會有些,但相比起吃醋,佔有慾這叄個字或許更為恰當。
男人也會對自己獻出第一次的女人有著些許不同的情愫,某些人習慣在感情上將其稱之為“白月光”,蔣坤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慾,他做不到無法避免。
他很清楚這一點。
但更清楚另一點。
周韻並沒打算和蔣誠取消訂婚。
蔣坤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她好貪心。
魚和熊掌都要。
看著女人不知何時低下頭,含住了他原本已經平息下來幾分的性器,那粗壯的、巨大的雞巴被她凍得泛白的唇口含住吃進,用稍微回溫的舌頭繼續舔著龜頭,就像剛才舔他的後頸一樣。
哦。
原來剛才只是在練習。
她早早就有了這個心思,想給他口。
刺激嗎?
有點。
那不知多久後會真正成為他侄媳,在婚禮上跪下給他上茶,在婚禮當晚被他侄子摁著操到失聲的女人,現在正含著他的東西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