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辦。”
沈煦冷冷一笑,他如今可不是十年前那個,任他們欺凌卻無法還手的小孩子了,敢打他的主意,就等著迎接他的反擊吧。
沈逸思索片刻也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能讓兒子心甘情願的娶了人家,總比他帶著怨氣被迫接受的好。
“好,我同意。”
“不行。”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相反。
沈逸詫異的看向王語蝶,不知她為何要反對,見王語蝶滿臉屈辱的哭道:
“侯爺,煦哥兒,女子的清白乃是大事,若如此派人來查驗惜蕊的清白,讓她以後還怎麼做人?”說完又手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王語蝶如此模樣,沈逸立刻心疼起來,責怪的看向沈煦:“這樣質疑一個女子的清白,豈是大丈夫所為?”
沈煦簡直被氣笑:“難不成任由她把汙水潑到我身上?我由該當這個活王八?就該替別人養孩子不成?”
“逆子,你這說的什麼話!”沈逸又是一聲暴喝。
沈煦冷冷瞥他一眼,對這個父親失望到了極點,他眼中只有王語蝶母子,早把他這個嫡長子拋到了腦後,說不定今日之事就是他默許的。
於是冷冷開口:“話,今日我放在這裡了,若是在府外敢讓我聽到一絲關於我和那個什麼王惜蕊有關的風聲,可別怪我拿王家所有女眷的清譽開刀。”
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語蝶,意有所指的道:
“名聲什麼的我自是不在乎,但別人在不在乎我可管不著。”說完轉身便要往屋外走。
“慢著!”
沈逸一聲厲喝還想讓沈煦留下,聽到沈逸的喊聲,一直站在門外的流年立刻上前擋住了沈煦的去路:“大少爺,侯爺的話還沒說完呢,您......。”
沈煦眸中厲色一閃,這個流年只怕早就已經是王語蝶的人了,否則昨夜也不會配合著王惜蕊將石墨騙離院子。
想到此,沈煦對著他微微一笑,抬腳便朝著流年的身上踹了過去。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接著身子竟然騰空而起,朝著後方飛了出去。
流年的身子飛出去足足三丈遠,後背狠狠的撞在院中假山上,身子順著假山軟軟的滑了下去,接著一口夾雜著內臟的鮮血噴出,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