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母子二人一拍即合,這幾日沈煦即便是自己不回來,王語蝶也會想辦法把他弄回來。
王惜蕊的肚子不等人,因此沈煦剛一回來,王語蝶便迫不及待的算計了他,只是沒想到,她的算計沒有成功,沈煦不但沒有碰王惜蕊,還把她丟出了院子。
事到如今他們已騎虎難下,只能將計就計,硬把王惜蕊塞給沈煦,反正只要兩人成了婚,誰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但沈煦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如今不但把她王家姑娘貶的一文不值,還要報官。
見此,王語蝶又嚶嚶哭了起來:
“侯爺,哪有姑娘家拿自己的清白誣陷別人的,惜蕊在家中也住了不少時日,她是什麼樣的人您應該也知道,她一向克己守理,端方持正。
我王家家風清正,她怎會做出這種事情,煦兒浪蕩慣了,一時把惜蕊當成別人也不是不可能。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總不能真看著惜蕊在咱們府上吊死吧!
若真是那樣,我可怎麼跟她的父母交待,外人又會怎樣看我們侯府,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侯府還有什麼名聲可言啊!”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見王語蝶還是一副要把事情賴到自己頭上的樣子,沈煦不禁被氣笑: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報官吧!
偌大一個侯府,居然被人悄無聲息潛入府中,玷汙了府內的姑娘,可見這咱們這侯府早就成篩子了,不報官好好查一查,說不定哪天人頭被人家摘了都不知道。”
“不能報官!”沈逸與王語蝶異口同聲反對。
這要是報了官,臉丟得就更大了,他們急著讓沈煦把事情扛下來,不就是為了不把事情鬧大麼。
“怎麼,不報官你們想怎麼辦?”沈煦似笑非笑的看著沈逸。
沈逸躲開沈煦的盯視:“家中除了你誰還會做這種事情?”
沈煦目光一冷:“父親的意思是讓我認下這頂綠帽子咯?”
“話不能說的那麼難聽,惜蕊本就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們倆人還未成婚就如此......,雖說確實不對,不過只要儘快成婚也自然就不會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好啊,想讓我認這門親也行。”聽到沈煦鬆口,兩人不禁都鬆了一口氣,沈逸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
沈煦挑唇冷笑:“我話還沒說完。”
“你說,有什麼要求你提,我都答應你。”
沈煦轉頭看向石墨:“你去一趟和親王府,請夏老嬤嬤過來一趟,再去一趟百草堂請藥王谷的少谷主過來。”
“慢著,你這是做甚?”沈逸叫住正要往外走的石墨,轉身問道。
“父親不是想讓我娶她嗎?我都說了昨夜那人不是我,父親不信,那就請夏老嬤嬤來為她驗驗身,若她還是完璧之身,那父親是不是該問問她為何要誣陷我,若她不是完壁,那夏嬤嬤也能看出她是何是破的身子。
至於請雲少谷主過來,自然是因為他醫術高明,聽說他診脈手段一絕,若女子有了身孕他不止能診出男女,還能診出女子受孕的具體日期。”
聽到沈煦的話,王語蝶頓時面色一白,絕對不能讓這兩人前來,若是讓這兩人為惜蕊驗了身,那她們不但不能把事情推到沈煦身上,連名聲也沒了。
沈煦拿眼角餘光瞥著面色大變的王語蝶,冷冷問道:“父親,您還是堅持讓我娶她嗎?”
王語蝶目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這兩人無論是哪一個過來,立刻就能拆穿王惜蕊的謊言,可是若不讓人來查,那豈不是正好證明了她心中有鬼。
正在她思索對策之際,只聽沈逸道:“若是證明了王家姑娘的清白呢?”
“那就按父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