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意義可能也並不只是在於記載,也確實可以在此時就提早做起來。
見
喬琰看完了她這幾頁作品,有一陣並未說話,伏壽不由將兩隻手有些緊張地扣了起來,卻見喬琰忽然從一旁取來了一張硬皮一些的紙張,在其上題寫了“山河錄”三字,又讓人在這紙張上打了兩個孔,連帶著新取來的一沓樂平侯紙上也穿了兩個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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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琰開口說道:“河流山川記載難免有增補歸併之事,既然要做,就將其做完善了,如有增加,拆了往其中放就是。”
這話中的潛臺詞,便是同意了她的自薦了!
伏壽抱著自己新得的本子朝著喬琰道了個謝,又鄭重其事地保證自己絕對不會給她拖後腿。
反正那些農田規劃的事情自然有術業專攻的人去做,她就是去搭個順風車,以確保能先一步將新地盤上的東西記載下來而已。
她忙不迭就想去找此番行動的領頭報道,忽然又聽喬琰問道:“長公主那邊你得到准許了吧?可別是拿著我的許可去給人施壓去了。”
“那哪兒能!”伏壽理直氣壯地回道:“母親說了,要讓我向昭姬姐姐學習,方對得起我們來幷州的一趟。”
喬琰順勢問道:“長公主如今在做些什麼?”
“我悄悄跟你說,你莫要告訴旁人知道。”伏壽湊到她近前小聲說道,“母親和幾位公主姐姐,還有她們帶來的宮女,剛來幷州的前幾日都說,在此地也不知道該當做甚,若是隻在此地求個庇護,總難免坐吃山空的。”
漢室的公主還多有幾分風骨。
也或許是因為做皇帝的不靠譜,做女兒的也只能讓自己儘量支撐起來。
更因為先前的洛陽南宮之變和隨後的董卓亂政,讓她們已越發明白,自己的公主身份說白了也沒有什麼優勢可言。尤其是在當下這個漢室兩分的局面下。
“母親便在想她們擅長什麼——種地肯定是不行的,我這種過芥菜的,都比她們會種地呢。”
她這句吐槽讓喬琰忍不住笑了出來。
“阿姊別笑,事實如此嘛,不過母親在衣衫的搭配和宮廷護養膚質的秘方上都還有些研究,雖然吃飽飯是要務,但我們在晉陽中走動注意過,那些首飾鋪子的銷量還是可觀的。”伏壽說道:“所以她們打算先盤個鋪子試試。阿姊,能少收點稅嗎?”
事業起步不容易呀。
喬琰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那就用你的勞工來抵稅吧。”
“……?”伏壽總覺得自己好像簽了什麼奇怪的賣身契,可還沒等她對此提出抗議,她就已經被喬琰給送出了門去。
想了想她目前應該不算勞工,而應當叫做進學更加合適,伏壽又打消了這種疑惑,抱著簡陋版本的活頁本往地形勘探的隊伍報道去了,卻沒能見到在合上門扇之後喬琰臉上露出的滿意笑容。
她自然是樂意看到這些漢宮公主也能找到一份活計來做的,而不是一面享受於樂平所帶來的安定環境,一面也成為了她的
() 某個限制因素。
幷州境內自收攏黑山賊開始,便傳達出的女子無不可為的觀念,在這接納從洛陽前來幷州的迎接隊伍風貌中也有著諸多表現。
如今看來,這種自上而下的傳達,已有了些令人喜聞樂見的效果。
那些漢室公主都不必喬琰操心了,更何況是馬倫。
提出乾象曆的劉元卓比之馬倫更早來到幷州,也早已在喬琰的吩咐下,有專人為其打造起了繼續觀測天文、推演曆法的場所。
劉元卓對於那水泥打造的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