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兇巴巴”地將他抵在沙發靠背,美眸微瞪,“不準動,右手給我。”
方才在主樓客廳有多嬌軟可人,此時就有多“蠻橫”。
今晚不管是天要塌,還是世界末日,她怎麼都要檢查一遍他手上的傷,不能再讓他忽悠下去。
祁瑾安像是看出了她的決心,並沒反抗,雙手攤開搭在沙發靠背,好整以暇地望著支撐在上方的心儀姑娘。
“這麼兇?我惹你不開心了?嗯?”
猶如大提琴般低沉蠱惑的嗓音,富含磁性,仿似是在逗忽然發狂的小野貓。
帶著一絲安撫性的話語,令趙初語差點繳械投降,偽裝不下去。
她輕輕掐了掐掌心,維持清醒,警告自己不要中了他的美男計。
美眸一眨一眨地望著他,瀲灩紅唇微啟,“不許轉移話題,我要檢查你的右手。”
“非看不可?”祁瑾安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似笑非笑地對上她生動清澈的眸子。
趙初語雙手撐著有點累,調整了一下姿勢才回他一模一樣的四個字,“非看不可。”
前者帶著試探性,後者說的堅定無比。
祁某人深知這一次忽悠不過,只能將右手伸到她眼前,搭在白嫩無瑕的小手掌心。
同時落下一句輕微的嘆息,“小初遇,看到可不能哭鼻子。”
他還記得在江宜,手被匕首刺傷之時,她傷心落淚的那個畫面。
除了同房外的其餘時間,她掉下的每一滴淚,都會讓他心臟刺痛無比。
趙初語並沒回應他,專注地看著掌心的大手,深呼吸了兩下,才慢慢拆開纏在他右手的黑色領帶。
本以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當目及那嚴重的燙傷,還是沒忍住酸了鼻子。
她強忍著淚意,抬頭,透過模糊眸光,呢喃開口:“這是怎麼燙到的?”
在原有的砸傷上,多出了好幾個水泡。
因泡水時間過長,整隻手都已發白,有個別兩個挑開的大水泡,還往外冒血絲。
祁瑾安見還是將她惹哭了,深眸湧現出陣陣心疼,輕嘆一聲,抬起左手,用指腹輕輕拭去滑落白皙臉頰的淚珠。
“小初遇,是不是真的是水做的?嗯?流的水這麼多,是還想讓我一點一點喝乾淨?”
最後半句話,很低很輕,帶著只有她能聽得懂的暗藏之意。
趙初語眼瞅他又開始不正經,嬌媚地瞪了他一眼,忍住不聽話的眼淚,嬌聲道:
“正經點,說什麼呢,寶寶還在肚子裡,小心被他聽見,說你為老不尊!
你老實和我說,我這幾天吃的飯菜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