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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留學的最後一個學期,陳浦生身上那股輕狂高傲的銳氣似乎隨著他剪去長長的金色髮絲而慢慢褪去。他留起清爽整齊而沒有一絲式樣的寸頭,髮色也漸漸恢復成原來健康的黑色,像個聽話的好學生,倒是給那個日本教授留了個好印象。
但你最清楚,陳浦生還是陳浦生。他輕輕扯唇一笑、不拿正眼看人的時候,身上頑劣的公子哥氣便再難掩飾。
他最近喜歡一回到出租屋就抱著你親,流氓地掀起你的吊帶衫,抓著雪白的乳又吸又啃,又一路順下去舔你的小逼。
他的硬質短髮紮在柔軟的腿肉,刺刺的,總能惹得你不自覺地抱緊他,弓了腰,反而讓他舔得更深。
被啃腫的豔紅奶頭上分明還沾著濡溼的唾液,又盡數蹭回到他頭上。
擔心租屋的隔音效果不怎麼好,你很多次只能捂緊嘴巴,努力地不讓自己發出讓鄰居感到困擾的嬌媚呻吟。
“嗯…好了…啊、夠了!陳浦生…啊、別舔了…啊…流氓…”你總是壓低聲音來說他,但不管一點用。
等你被舔爽得噴水後,他才笑著直起身,像條黏人的大狗貼著你不停地親啊親。
如果不是你嗚咽著說下面已經被他在前一夜操得紅腫充血,他估計都不會輕易放過你,更不願你用五指姑娘來幫他消去慾火。
陳浦生感受著你用纖柔手指擼動他的粗硬肉莖,額上青筋暴起。下一秒,他蛛絲般黏膩的視線落至你如同香檳玫瑰的粉嫩唇瓣,喉結滾了又滾,忍不住邊喘邊問:“寶貝,下次能不能用嘴幫我?”
用嘴幫他?你一怔,隨即燒紅了臉,低聲罵他:“色鬼。”
陳浦生笑了笑,低頭銜住你的唇,又吮又咬。
被吻得呼吸不暢了,你本能地收緊手。陳浦生粗喘一聲,全身微顫著射了出來,讓你收穫滿滿一手掌的濃稠精漿。
你伏在他肩上,任他替你擦淨手上的腥臭。
陳浦生炙熱的呼吸灑在你後頸上,細薄的面板感到小小一陣的酥癢,你下意識地往他身上躲,相應地貼緊了他。
“寶貝,還想要?”他故意這麼問,順勢攬緊你。
你羞惱得瞪了他一眼,抬手往他身上一拍。
陳浦生繼續故意地裝作自己會錯意,繼續低頭朝你唇上吻去……他真的壞透了。
週一午後,你在午覺醒來後發現已經是夜晚。
樓下幾盞昏暗的燈照射著寂靜的巷道,外面風聲呼嘯。窗外不是那種能夠吞噬一切的黑,像是記憶中爸媽偶爾加班得很晚的時候,你猜測已經是晚上八、九點。
突然,電話響了——是你媽媽打來的。
你滑動螢幕去接聽,問候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蔣麗娟已經忍不住先哭出聲。
原來,宋迎松與去年重大案件的嫌疑人有過密切往來,目前正被警局請到廳裡,接受著嚴密審查。蔣麗娟在國內坐立難安,但無奈她是本事不大的文職人員,打聽不了任何訊息,只好先打來電話來告訴你近期先不要回國。她怕自己丈夫會出事,更怕牽連到你。
“…媽,你冷靜。我們都知道爸的為人,他會沒事的,我更不會有事。”你竭力安撫好蔣麗娟的情緒,強行冷靜地問道:“陳家呢?他們能不能幫忙?”
“噓,瑛瑛…不能讓他們知道。你舅舅說,要是拖累了陳家,陳家可能會記恨上我們……”
“好,我知道了。”攥緊的手忍不住用力,指甲深深地陷到血肉裡。
痛意驅散不安,你繼續和蔣麗娟說道:“媽,你不要怕,我現在就去訂機票回國……別擔心,我沒事的。”
通話結束那一刻,大雨猝不及防地飄灑落地。窗外,那些路燈在雨幕中明滅閃爍。